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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世不置可否地耸耸肩,看着水里爬上船离开的人,问:“这家伙,是不是几年前帮了我忙的那个外国人?”
“嗯。”
“听说他能够预言。”
“……”长琴看着尼撒离开的身影,心里掂量了一下,没有回避:“是啊,他能够预言,所以我就带他一起出行。哪知道他竟然没有预言这次的袭击,所以我就找他来问问。”
二世听了,点点头,对预言什么的不感兴趣。他往长琴脖子上挨了挨,搂抱长琴的贴近度是几乎密不可分的:“别听他胡说八道,我很喜欢你,才不会伤害你。”
“呵!是吗?”长琴白了他一眼:“那你现在放开我。”
二世发出一声单音,笑:“那不行,你这样喜欢你,你怎么忍心连这点程度的碰触都剥夺。”
长琴无奈地翻了记白眼:“好了,闭嘴吧。”
二世失笑,突然注意到一道扎人的视线,他直觉地转眸,对上了赛里斯的目光。
二世占有般搂紧长琴,无论李长琴怎么抗议也不准备放手,赛里斯的视线则从那双手移至那张脸上,他的目光深沉得像两潭沼泽般,金彩已经失去阳光般的灿烂。
如果说二世的眼神是在宣告主权,那么赛里斯则是完全意义不明的沉寂。
不显山,不露水。
越是这样,二世心里越为不安,他终于看清楚赛里斯不是懦弱,而是深沉,这让他自觉无法撑握这位异母弟弟……这种失落感逐渐演变成恐惧,悄悄蚕食二世庞大的自信。
“我们到岸上去走走。”
“什么?几天前才被袭击,你这是干什么?!”
“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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