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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为了报仇来的吗?”甘舒看了眼糜稽,问。
西索刚想点头,黑濯却抢先上前一步。
“不对!现在是强盗打劫,你们男左女右分开站,当然人妖可以站正前方,把不是长在身上的物体全给我自行扒光!”
这一豪言壮语掷地有声,夜突然显得无限凄凉,咻一声,风卷残叶……
“大哥,我们遇上雌雄大盗了!”长发男惊叫。
甘舒也想起那张通辑令了,这下子仔细一看,果真是他们。
“大哥,怎么办?”短发男揪紧自己的衣领,大有捍卫贞操之意。
看了他们这副熊样,甘舒心里有气,正想喝斥。
“哇哈哈哈……”黑濯双手叉腰,两脚分站,笑得狂放:“甘薯!长发!短发!你们不要反抗了,不脱光光不准离开。”
……
长短发二男开始哆嗦。
甘舒右脸神经不能自控地抽搐起来。
“你这还是为了帮我报仇吗!”糜稽怒了,吼黑濯。
黑濯掏掏耳朵,拍拍糜稽的肩:“知道啦,你的仇当然要报的,欺负我们家的人怎么可能得以安生?这样好不好,我一会给他们拍个百来张艳照,给摆到世界网络上去,供人下载欣赏好不好?”
……
糜稽的愤怒一下子降至冰点,说话有点结巴:“那……那是犯法的……”
黑濯突然左右顾盼,确定除了他们没有别人以后以手挡唇偷偷跟糜稽耳语:“不怕,我有猎人执照,到时候就说是我们‘猎人’办事需要,这不就光明正大了。”
显然他的悄悄话没有生效,在场的人听觉太敏锐了。
秋风飒飒,葳蕤枝叶瑟瑟发抖……
……猎人协会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