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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琏停下脚步,看着站在自己的院子门口,泪眼汪汪的张馥毓,皱了皱眉头:“你刚经历大灾,应该好好休息一下。”
“师爹,”小丫头咬咬唇,小心地开口:“门口那个人,真的是我娘吗?”
“你是如何得知?”贾琏没有回答毓儿的问题,反而是开口问道。
“我,我刚才有偷偷跑过去偷听,那个女人说,她是我娘亲,是师爹分开了我们母女。”
贾琏点点头,回答地直白:“她说得没错。”
“师爹。”小丫头的身子晃了晃,脸色变得苍白,她不自觉地后退几步,像是不能承受这个打击一般。
贾琏看着小丫头的表现,眉头皱的更紧:“她本就是你的生母,因犯了大错,被我休了,而且我也因此被逐出家族,这本就是两不相欠的事情,你缘何这般苦恼。”
小丫头抿了抿唇,眼睛带着一点小心翼翼:“那么,是师爹你要分开我和母亲吗?”
“她被我休弃,按照律法,本就已经和你没有关系了,”贾琏看着小丫头的表情,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满:“是非对错,你心中因自有论断,不可因外界留言而改变自己的决定和想法,你曾许诺要当天下女子第一剑,又如何要在这种事上花费心思,还是说,你之前说要习剑,只是为了敷衍讨好与我,那你就太让我失望了。”
一番话对于才三岁的张馥毓来说,不可谓不重,本来就一直强忍的泪水脱眶而出,嘴里大喊一声:“我最讨厌师爹了。”便捂着脸跑了出去。
贾琏皱眉,心里不悦急了:“心不诚,如何习剑。”
贾琏握了握手里的剑,看着山庄中的常见景色,以他的功力,还是可以隐隐听到山庄门口王熙凤和贾赦的对骂声,真是,让人厌烦。
他随手招来一个小厮,只说要去闭关,便几个起跳飞出了山庄的围墙,扬长而去。
等贾赦把王熙凤气得晕倒,得意洋洋地派人把王熙凤和平儿送回王家,想要到贾琏面前邀功的时候,却听到了这个消息,立马气得跳脚:“他贾琏是在搞什么?难道他不知道,要是他不在山庄,我的毓儿有多危险吗?”
再看看已经趴在一旁哭得不能自已的小丫头,从小丫头断断续续的话语里听到了贾琏说的话,气得更是没了理智:“不过是一个孤魂野鬼,他凭什么?凭什么?”
“就凭他是孤的朋友,”司徒煦一脸阴沉地走进来,冷冷地看着贾赦:“孤要知道,贾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贾琏习剑,还习得是无情剑道,自然是万般事情都不过心,随性而为,当初他父亲也是如此,抛妻弃子只为达到那最高的剑道。
但是他自认为他和他那无情的父亲不一样,他觉得自己的心不够硬,所以才会给了王熙凤机会让她悔改,所以才会在离开贾家的时候带走原身贾琏的女儿和亲母的嫁妆,所以才会和司徒煦成为朋友。
但是,今天张馥毓的一句话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世上,不是你离的远远的,麻烦就会远离你的,想要利用你对付你的人,不论你躲到哪里,都会来找你麻烦。这世上,同样不是你对人好,人就会无条件的相信你的,即使张馥毓还小,但是也不能否认,这个小丫头仅从偷听到的王熙凤的几句哭闹中,就已经认定了自己分离了她们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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