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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淮序悬在半空将尾鳍稍稍屈起,这一站上来,就瞬间将尾鳍扫到了他的膝盖处。
颜月歌瞬间一惊低头看去,在柔软的触感中当场愣在了原地。
这、这,他老婆的尾巴尖尖真的软软的耶。
大抵是他的僵硬太过明显,淮序下一瞬便稍稍将尾巴转了方向。
颜月歌脑子里仍是那轻飘飘接触到自己感觉又不多分明的尾鳍,半晌终于回神,抬头却见淮序侧首而来,已是不知道看了他多久。
血液瞬间上涌,使得他当即脸红几分,不好意思笑了笑,赶忙催动灵力升了空。
赤竹剑很快带着他们来到那几棵椰子树前,颜月歌凑近过去,凭着感觉挑了几个看上去熟得好的,因着赤竹剑踩在脚下,颜月歌干脆拿出红雀燕来一个一个割下来塞到小荷包里。
然后带着满满的收获回到了他们那处简易的遮雨棚。
颜月歌想了想,还是先拿出了水池给淮序用。
毕竟在水池中可以沉底可以依靠,总比地上干净。
淮序也没说什么,直接松开他的手游了进去。
尽管淮序的手总是微凉,和他牵了这么久也已是被他偏热的体温捂热,突然离开掌心竟还觉得有些冷。
冷过便是莫名生出的不习惯。
颜月歌下意识看向空空如也的掌心,感觉自己到底是被惯坏了,抬眼却对上了淮序的视线,淮序已是在水中游过一圈浮出水面,长长的雪发随意散在身侧,仍是美得惊人。
颜月歌瞬间不好意思起来,支支吾吾道:“我、我去生火。”
此时天色已是完全暗了下来,湿柴生不着火,颜月歌找了半天才找到足够干柴将火堆生了起来。
坐到遮雨棚下,一道净术下去将身体烘干,听着细细的雨珠尽数打在头顶的叶子,只觉格外闲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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