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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第2页）
“你有。”
“没有。”
“有！”
“没有。”
“……”
僵持下来了。
你知道自己不是很聪明，以前没人看管你的时候，你整个人都是野蛮发育，对谁都是黑着一张脸，意图借此来吓走不怀好意的人。
所以这么长时间被呵护在手心里的感觉让你非常非常开心，好像被人需要了一般，又好像被当成了珍宝，被保护在了怀里。
陌生的滋味让你忍不住想要更多，但你也同样不希望，这种关照与爱护带给你的人露出不开心的表情。
你知道自己不聪明。
“……对不起。”你率先道歉。
“为什么道歉？”
“不知道。”
“……”
这样会更生气了好吗。
看着这样的你，周延之心里的火气突然灭了，他看着你，你看着他，空气一片沉默，只剩下空气净化器发出的嗡嗡声音和空调制冷时发出的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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