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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你擦背。”
她憋得满脸通红,“你……你不要脸!”
“都被说成那样了,我还要脸干嘛?”他冷笑着逼近,单手扣着她双手高高扳起,脸贴近咬牙切齿地,“你可真是好样儿的。”
“你神经兮兮啊,我说你什么了?”她的背此时完全贴在光滑的瓷砖上瓦凉瓦凉地,可其他地方却像是被火灼烧似地,特别是和他贴合的那部分,“你是不是烧坏脑子了?”
“是哦,可能是太生气了,所以神经有点烧坏。”他脸上褪去了些狰狞,竟然染上了些许玩世不恭,“不过除了神经以外,其他都没有问题。”他的身体往前拱了拱,彻底地和她贴紧,“你来试试看,行不行。”
试个毛线哦试!
“我试什么啊,”她头上的热汗噼哩啪啦地掉,“你行不行和我有什么关系?”
“要试试,这种和切身利益相关的东西,还是试过才知道。”他的口气变得越发轻佻起来。氤氲的水蒸气将他的脸笼得云里雾里的,可那邪恶的笑容却看得分明。雅晓心里的警报呜啦呜啦响个不停,脆弱的水晶心肝早就震得四分五裂了。她有种极不好的预感,这种预感源自于头顶上那白晃晃的日光灯,仿佛记忆中那轮皎白的月亮。
禽兽总是顶着月光作案。
浴室,极有可能就是另一个丛林。
她小时候曾经跟家人去过温泉澡堂洗过澡,还记得有人说过澡堂子里洗澡舒服的原因一是因为水温够热乎,另一方面是有搓澡工。大毛巾一拧,哗啦哗啦一搓。如果是第一次搓澡,那往往会嗷嗷叫着师傅轻着点轻着点儿,那过程和脱皮没什么两样。不过这样的痛楚多半带着些自虐的成份,更有意思的是这玩艺习惯了还挺上瘾。
痛,痛得很。爽,也爽得很。
现在这种纯粹搓澡的方式已经近乎灭绝了,大概只有上年纪的老头子们才会怀念。当下流行的是引火烧身型的搓澡方式,够直接够体贴够深入也够生鲜热辣好比现在的她,已经被搓成一根标准的朝天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