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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顾昀迟:“腺体和信息素的稳定非常重要,尤其是发q期,是最危险的时期。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做过脑部检查,如果没有,希望你尽快带他去查一查,做药物治疗或者手术。”
如果手上有枪,那一刻顾昀迟大概会毫不犹豫地对着她的眉心扣动扳机。
从高三开始,七年多,那么多次发q期,温然竟都在浑然不觉中一次次与危险擦肩,也意味着自己曾有无数次再度彻底失去他的可能。
“还有……换掉他的避孕药,想让他怀孕,真的不是我的本意,他那时候的身体根本留不住孩子,是顾崇泽说要争取多一些筹码,所以我才……”
顾昀迟皱着眉打断她:“你说什么。”
“他、他没有跟你说过吗?”陈舒茴似乎也有些难以置信,道,“我换掉了他的避孕药,爆炸的时候,他很可能是怀着孕的。”
作为一名狙击手与军人,顾昀迟习惯保持时刻清醒和掌控,但意料之外的事实却令他陷入罕见的思绪空白。
他以为自己查得已经够清楚、够详细,走到这一步,才发现温然承受的远比所有人能看到的要更多。
陈舒茴说:“他过得很苦,不要埋怨他,对他好一点吧。”
然后呢是面露担忧朝他走来的温然流着鼻血倒在眼前,仿佛七年前海上的离别重演,打破最后一点岌岌可危的冷静。
“你回复完信息了吗?”好几分钟,温然窝在床上,感到有点无聊,忍不住问道。
看着他搭在被子上那只细瘦的手,顾昀迟说:“回复完了。”
“那就好。”温然停顿一下,看起来有点犹豫和不安,“陈舒茴昨天和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