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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3页）

“莫名其妙。靠近他就是我的计划，你们的计划难道就是妨碍我的计划？”

「“我们的计划是让您做出选择，但您还没有做出。请不要靠近他，这很危险。”」

“哦。原来没打死啊。”

谭秘书沉默两秒后换谢森接了通讯：「“老江，你进他精神图景了？”」

“懒得去。”

「“你把他拉进你的图景了？”」

“嫌脏。”

「“那你做了什么？你那只小鸟呢，我咋完全没看见？你们刚才的对峙简直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啧……小你[哔]鸟。老谢，你想看戏就直说，我没空跟你扯废话。”

谢森在他攻击性不低的话语中意识到什么，叹气笑道：「“我懂了，江长官，欢迎归队。”」

他将通讯主频传回给谭秘书，示意她可以向上级报告结果了。谭秘书眉头紧皱，轻声说下达的任务并未完成，链接在终端的数据显示哨兵的生命体征仍然存活，但神游症也没有好转迹象。

她开口对江别羽道：“江长官，虽然不知道您怎么让他暂时稳定的，但我们希望您做出更加清楚的选择，我们需要准确材料向上级汇报。”

忽然和手中战术终端监控视频里的江别羽对视上了，谭秘书瞬间头皮一麻这位江长官怎么知道针孔摄像头藏在哪？！他敏锐得根本就不像是向导……而是一个哨兵！

这就是三年前差点成为真正首席的人吗……

「“我有第三个选择，要不要听，”」江别羽收回视线，转头放在哨兵闭眼的沉静面容，以及沁了血珠的薄唇上，「“他的命留下，我负责稳定他的神游症，但不和他重建结合关系。”」

“江长官，我有必要提醒您，这不是第三个选择，而是不同意原有的两个选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