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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2页）

隋和光说。是劝告，也是平静宣布事实，他很少问人要什么，因为自信给得起，给不起的，那就不该留人在身边。

隋木莘眼皮很轻、很迅速地一阖。

再睁开，他朝前踏出几步。

隋木莘探出手那刻，隋和光感受到不是情欲，而是很模糊的悲凉。

他不懂隋木莘。

隋木莘的手抬起，又莫名其妙收回，他很郑重道：“不。还不是时候。”

隋和光神色终于有了变化。

*

隋木莘顶着掌印，走到主卧。

他住到大哥房中后，简单的清理都由他经手。隋木莘挤干帕子，轻拭床上人的脸。

方才雨停过一次，他去偏房前先来了主卧，倚在床头一会儿，最后问，可以不开始吗。

这场戏，可以不开始吗。

床上的人不能再给他指点。

没有指点就是默许，隋木莘提枪去了偏房，很久后，又回来。

“您该醒了。”他的语气总是沉静柔和。帕子停在面颊上，轻缓下压。

不知过多久，也许只过了几个呼吸，也许过了生死的界限，床上，男人动了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