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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还心怀希望。
还盼望,即便城破了,我不在了,也有人能力挽狂澜,保卫我的国家。
不要因为首战败了,就一路投降。
但我又希望那样惨烈的战争不要重现,又不想看到夏军铁骑踏过每寸土地都沾染着我们汉族人的血,不想看到五千万汉人激烈地反抗后惨遭屠杀的命运,又希望他们能将文明的火种悄悄保存下去。
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守住这座城。
每争取一日,都是给援兵更多斡旋的机会。
我应该相信他们,我也只能相信他们。
窗户半开,清风将枯黄梧桐叶送至我案前,我搁下笔,拾起那尾落叶,抬头却见月如秋霜,撞入我怀中。
我无意识地描摹着它的脉络,心里不免惦念起凌墨,那孩子从小就不贪图玩乐,几乎所有时间都拿来念书习武,吃睡都很少。
典型的别人家孩子。
反倒是我心疼他,逼着他休息。
后来有回我进宫面圣,看到小皇帝正玩蛐蛐玩蹴鞠,玩得热火朝天,那天真快乐的笑容是我从未见过的。
我心中大悟,忙派人买下几笼促织,蹴鞠,以及灯笼木偶等玩具兴冲冲地送到他面前。
他沉默地看着我,淡漠的眼底没有任何情扒溜妻龄扒耳欺制做绪。
我以为惹他烦了,仔细想想,我怎能拿小皇帝跟凌墨比呢?而且蟋蟀很吵,肯定会影响他念书,便讪讪地要收走,他却让我把东西留下。
那些玩具我不知他藏哪去了,后来也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