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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昭说：“……嗯。”

他说了“嗯”，江云渊果真就只留在原地等他。

陆昭其实站起来就有点后悔。

腿软。

他的腺体早些年因为发烧受过损伤，比普通omega还要敏感些。这也是他一直格外注意腺体贴的原因。傅文慎也是利用了这一点。

他一边在心里骂人，一边认命地往外走。

半分钟后，江云渊走到他的身边，递过了手。

陆昭：“……”

“谢谢。”他扶住了对方的手臂。

霎时，那种脱力感立刻减轻了不少。与此同时，alpha身上清澈的冷香也萦绕在了陆昭的鼻尖。

这是近距离才能闻到的，江云渊身上的信息素。

他有些不自在地别开了眼。

然后他突然意识到，江云渊这还是贴着抑制贴的，外溢出来的味道和他本身的信息素来比微不足道。

但他刚刚和傅文慎斗智斗勇，这会儿空气里的omega味道简直不能闻。江云渊看上去却神色如常，像是根本没受到影响。

……匹配度不高？

还是，呃。

陆昭突然想到了一些民间流传的轶闻。

他的眼神霎时变得有些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