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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离说道:“刚才我好像看到有人,躲在窗帘后面偷看外婆的房间。”
其实她也不是很能理解,对方究竟是什么心理。
如果偷窥年轻漂亮的女人,或许还能说的过去,可外婆年过七旬,而且还卧病在床,这有什么好偷窥的呢?
所以她才认定对方是个变态。
为了满足自己见不得人的嗜好,才干出这种恶心的事来。
跟大伯母了解过情况,霍伯言过去隔壁家按门铃,但许久都没看到有人出来应门,江离非常肯定,当时确实看到有人影闪过。
“或许是心虚了吧。”
“天哪,到底是什么人那么可怕?”大伯母心有戚戚:“说起来,那天我只看到一个小伙子,穿着黑色的帽衫,然后背着一个背包就进去了,我在后面打招呼也不搭理,肯定有问题。”
如果不是江离现在这样说,大伯母也不会觉得这人有什么问题。
大伯母提议报警:“这人不敢露面,肯定就是心虚,说不定是干了什么坏事,才躲到这里来。”
“他没搬进来之前,这间房子可有好几年都没人住。”
江离也越听越觉得这人可疑,必须得把人这查清楚,毕竟他们家里有老人小孩呢,万一真的发生什么情况,那可怎么办?
霍伯言也想到这个问题,他打了个电话,很快就来了许多的保镖。
但为了不引起恐慌,这些保镖都穿着平常的衣服,如果有人问起来,大伯母就说是霍伯言的好朋友,路过此地就来玩。
有了这些保镖在,江离安心许多。
她跟大伯母商量:“暂时就不要拉开外婆房间的窗帘了,也不知道那人究竟安的什么心思。”
“现在伯言的人,都盯紧了隔壁,他如果敢出去,一定会被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