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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这是吃了多少坚果啊?”
聂振宏戳了戳画纸里两颊都要鼓成球儿的小家伙,笑问林知,“脸蛋都要跟屁股一样圆了。”
“唔,很多。”
林知觉得自己画得没错,“它还能吃。”
“所以它手里还抱着一颗开心果?”聂振宏更乐了。
“嗯!”林知凑到聂振宏身边,等男人笑够了,才满含期待地问,“可以做了吗?”
软嘟嘟的小仓鼠,他很喜欢!
“当然可以。”
对上小朋友比画里的小仓鼠还亮的眼神,聂振宏哪能说不?
他拿过从热合曼那里薅来一大张濑兔毛皮,捉住林知的手在上面蹭了蹭。
“怎么样,舒服吧?”
仿佛抚摸到真的小动物一般,软和的绒毛贴在皮肤上,痒痒的,软软的,林知一下就被这种触感给俘获了。
“嗯嗯!”他连连点头。
“等做好了……”
聂振宏想起做这件事的初衷,手轻轻地贴在青年的手背上,告诉他,“以后你就不用捏小老虎了。”
柔软的绒毛将两个人交叠的手指包裹,像陷进了绵密又蓬松的云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