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5小说网

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本站广告仅展示一次,尽可能不去影响用户体验,为了生存请广大读者理解

第10章(第3页)

他可真虚伪,明明心里难受得要哭起来了,却还在假惺惺的说给他助攻。任延怔住,心里像被一只手抓了一下,以至于血液都无法通畅。

安问一点也不在乎,还说要帮他追?往好处想,是他一点也不排斥同性恋,往最本质的方面想……是他对“任延喜欢别人”这件事,一点也无所谓。任延勉强勾了下唇:“不用,你不讨厌这件事就好。”安问若无其事地摇了摇头,两边嘴角高高地扬起,眼睫也弯起来,笑得像一朵向日葵。他还有问题呢,“你喜欢他,为什么要抱我?”任延轻描淡写地说:“做噩梦了。”“亲我的脸。”“一样。”安问怔怔地,只剩最后一件事:“那你也不应该闻我的头发。”任延无声地笑了笑:“喜欢那股味道。”“你才是没有边界感的人。”安问指责他。

只是随便嗅一嗅的话,当然没关系,但任延每次都揽抱着他的头,将鼻尖紧紧地抵着他。他无处可逃,乖顺地软在他手心和呼吸下。“对不起。”任延这回笑得有些狼狈,也许是察觉出了安问的不情愿,他的神情温柔下来,哑声说:“下次不了。”“我可以把洗发水推荐给你喜欢的那个人。”安问大方地说,紧紧揪住身旁的野草。“不用了。”安问点点头,但心底里仍然决定换一种香味。不必要是艾草味,但也不应该是任延喜欢上瘾的味道。因为任延不喜欢他,他身上不应该出现任延喜欢的味道。·还剩最后一小时的路程,一路都在高山草甸上行走,太阳升至中空,明晃晃地晒人,任延撑开遮阳伞,将安问妥帖地安置在阴影底下。伞是兰琴因的,伞盖小,两人并肩着,胳膊擦到胳膊,安问立即往旁边挪开,让出一步的距离。“你不用这样。”任延把伞塞进他手里:“我不怕晒。”说完,他就自觉退出了伞盖之下,曝晒到亮至晃眼的烈阳中。安问独自撑着伞,想追上去,又觉得不应该给“别人”的男朋友撑伞。但那个人又不喜欢任延,任延应该还不能算是他的吧。安问心里踌躇,脚步也走得心不在焉,眼睛看着地面,又似乎什么也没看进眼里。冷不丁被草根绊了一跤,脚腕一崴,差点跪摔到地上,好险被任延扶住了。遮阳伞翻面仰倒在草甸上。“怎么魂都丢了?”任延心塞得几乎呼吸不畅,克制着深吸了一口气,笑了笑,“这件事有这么吓人吗?”安问摆摆手,就地坐下,揉着脚踝。刚刚扭了一下,似乎伤到了。“我看看。”任延捡起伞,递回给安问:“撑着,别晒伤了。”他半蹲半跪,将安问揉着的那只脚轻柔地抬起,放到自己怀里:“扭到了?”安问点点头,看着任延的动作。他是专业的篮球队员,自然有基本的处理手法和经验。“要把鞋和袜子脱了看看。”任延看着他的眼睛:“可以吗?”

问完以后兀自笑了,“怎么好像我忽然成了变态?你怕我吗?”安问只能摇头,看着任延小心翼翼地解开他的鞋带,一截孔一截孔地挑松,直到鞋面完全松开,他才轻手轻脚地将之从安问脚上褪下。安问穿着白色的球鞋袜,刚一曝出来,就被晒得发热。任延顿了一顿,将他的袜子一点一点卷下,抽走。安问的脚指甲修剪得短而浑圆,脚趾白皙,趾间皮肤泛着粉。任延不敢看,将目光专注在脚踝往上,仔细检查,托住他脚底转了转,“这样疼不疼?”如此反复,最终确认了扭伤的位置。“我帮你揉一揉,可以缓解,但最好还是不要马上走路。”安问的脚被他托在两手中,穴位被轻柔按压,跟腱跟着他手中的方向轻轻活动舒缓。安问两手在身后撑着,趁任延低着头专注,偷偷地、反复地看任延的脸,从散落额发下的眉,到笔挺笔直的鼻子,再到微抿的薄唇。真奇怪,居然有人会不喜欢他。察觉到他的视线,任延抬起眼眸,手中动作却停住:“……怎么哭了?”安问脸上挂着眼泪水,不知道默默哭了多久,只知道他削尖的下巴上眼泪一滴一滴不停地砸落,吧嗒吧嗒滴在他自己的手背上。“有这么疼么?”任延声音紧张得不得了,也不再敢轻举妄动。但安问的脚踝并没有红肿,无论如何,似乎也没有伤到这种地步。安问恍惚了一下,反应过来,试图擦干净眼泪,但擦一次,眼泪就掉一行,像西西弗斯般无济于事,直到把眼底和眼眶都一起擦得通红。任延忍不住抓住他的手:“别擦了。”安问又眨了两下眼,安安静静地将脸扭向一边,看着一望无际的山顶草原和远处飘渺的云。·剩下的最后半小时路,是任延背着他走的。安问的两只鞋子干脆都被脱了,用鞋带绑到了任延的书包带上,一边一只,随着任延的脚步而左右晃悠。经过平静的溪流边,山石奇峻,溪底的石子却如圆润,明镜般的一汪水倒映出安问悬空的纤瘦白净的脚。任延两手挽着他的腿,负重顺着草坡中一条隐约小径往上走,是很平缓的坡,但毕竟也是上坡,他却喘也不喘,问安问:“怎么这么轻?”安问两手圈着他的脖子,将下巴搁在任延的肩膀上,脸颊与他颈侧的肌肤相贴。“这个时候又不避嫌了?”任延微微侧过脸,沉稳的呼吸中是漫不经心的戏谑。安问又不能回答他,问也是白问,两人在沉默中走到了山顶崖边,比预计用时慢了一个小时。果然是能看见海的,深蓝的海面被风卷起浪花,红色烟囱筒的邮轮缓慢地游弋,因为距离太远,参照物又那么宽广,因此看着如同停泊在海面未动。近海处,滩涂的三角小彩旗反射出一片闪烁的波光,从那边上岸便是匍甸县城的另一个乡了。远处连绵山脊上,白色风车如巨人驻守。安问光脚踩着落回地面,又被任延扶坐下。“你看到哪里了吗?”他拍拍任延的肩膀,指向内河的一片港口。“怎么?”“那里是国境线,从那边坐船靠岸,可以去另外一个国家。”安问报了个接壤的东南亚小国。任延头一次听说,内心一动,站起身眯眼远眺,内心辨认着福利院所在的乡中心位子,以及那个港口。乡中心是去往港口的路线之一。来的时候依稀听网约车司机介绍,在政府的规划中,荷花乡原本是可以靠着对外贸易来实现富裕的,但一重重的崇山峻岭,开发起来十分困难,反而成了一些犯罪活动的温床。在改开前后的这几十年浪潮中,这个港口给荷花乡留下的只有走私、偷渡这些暗影。在政府的重拳打击下,这些年的走私行为逐渐平息,但穷仍是穷了下去。任延坐回安问身边,不动声色地问:“你还记得当时是谁带你来的么?”“妈妈。”“还有呢?”“周叔叔。”任延温柔下来,不太确定地问:“你知道周叔叔跟你妈妈是什么关系么?”安问默了会儿,点点头。“还有呢?”安问笑了笑,轻微地摇着头:“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因为想过太多遍,梦过太多遍,所以已经不知道到底是梦还是真的,是自己编的,还是真的发生过。我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跟我说过这句话。我一下子记得她穿的是墨绿色的旗袍,一下子是黄色的玫瑰旗袍,记得她跟我说什么,又觉得她什么都没有跟我说,只是头也不回地走了。”“那她有没有跟那个姓周的在车上聊什么?”“没注意。”安问歉疚地抿抿唇,“对不起,我什么都不记得,一路上睡了又醒,只觉得很远,只记得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再见。”“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任延无法克制,双手捧住他的脸,定定地望进他眼里:“是他们的错,不是你的错,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你什么错都没有,只有别人对不起你。”刚刚才哭过的眼睛似乎又被海风吹红了,安问眨了眨:“我好累,可以靠你身上睡一会么?”任延往他身边坐了些,双手撑着,将肩膀让给安问。安问看着船,并没有闭眼睡觉,而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划着手语:“我总是跑到这里来,看看有没有船是来找我的,你会不会从船上下来。”任延静了许久,指尖总觉得空,直到轻轻地揽住安问的肩膀,那股令他感到失落的空才消失了。

“我来了你也认不出我。”安问笑了笑:“怎么会?我第一天见到你,你就知道你像任延,只是你打架,我觉得任延不会打架。但是……如果任延长成这样也不坏。”“是为了帮卓尔婷,平时不经常打架。”顿了一顿,“偶尔。”第三十七章

他是后来才猜到的。是姘头。周叔叔是妈妈的婚外情人,当然安远成也总是出轨,所以他们夫妻两个,实在是各玩各的互不耽误。琚姓少见,老宁市人或许还记得,曾经有一家老字号的金店姓琚,在时代的浪潮下,琚记金店传到了第三代,在市内有了一家气派的总店和三家分店。那时候的市场鱼龙混杂缺少监管,金店比任何店都要更讲究口碑、信誉、传承,琚记就是金字招牌,老宁市人的婚庆嫁娶、小孩足月周岁、老人祝寿,首选都是琚记。琚记没有儿子,唯有三个女儿,老琚记的掌门人要在女儿和女婿中找到坚实可靠的一对,来传承家业,发扬光大。这一对就是小女儿琚琴,和她的丈夫安远成。老掌门原本打算把财政大权交给小女儿,把经营管理交给女婿,这是他为了保证自己百年之后,琚记还姓“琚”的小小算盘。可惜小女儿总是要受宠些,骄纵些,懒散些,对公司事务没有那么上心,又极度信任拥有极强才干的丈夫。事情的走向与那个年代所有赘婿翻身的故事一样,琚记确实在安远成的运作下开疆拓土,开往全国、上市、国外买矿,规模远非当初的老掌门所敢想象,但琚记,当然也就不再姓琚了。安远成有雄才,私生活却风流,当初一起南下的三人,任五桥专一,卓立守诺,只有安远成女人一个接一个,私生子散落遍地,长到成年,到处冒出来认爹要权,琚琴就是在这个时候带走安问的。这之后,原本的长姐二姐两房也一起出来搅局,公司内争权夺利一地鸡毛,残酷可笑得就连远在美国的崔榕和任延都有所耳闻。事情的尘埃落定,是安养真以“嫡长子”的身份回国。而安远成年过五十,觉得自己找到了真爱,收收心,跟最为貌美、低调、懂事、不争的林茉莉结婚了。只有安问和琚琴的下落不明,成为这个家族中没人敢问、没人敢触碰的秘密。“阿姨把你带到这里,有没有跟你说什么?你还记得么?”安问在大太阳下眯着眼,望着蔚蓝的海平面。

“她说三天以后回来。”“还有呢?”安问没应他,绵长的呼吸落在任延的颈侧,温温热,如清风。?“你心里的任延不会打架,还有呢?是不是从头到尾从里到外,我都跟你心里的任延没有关系,除了脸总算没让你失望。”任延垂眸看他,不敢轻举妄动,身体僵着,半晌,自嘲地勾了勾唇,揽着他的那只手从肩膀移开,在安问熟睡的脸上滑了滑。“如果是那个任延告诉你他喜欢男的,你会不会希望他喜欢的是你?你还会不会怕他?”第三十八章

允许吗?安问的脑袋里晕晕乎乎地萦绕着这三个字,下山的时候被任延紧紧牵扶着,手心与手心紧密相贴,但他还是踩得深一脚浅一脚,仿佛下一步就会踩空滚下山去。任延被他紧张得出了一身汗,半笑着问他:“是被我吓的,还是喝醉了?”安问迟钝地眨眨眼,在密林间泛着晦沉金石色的瞳孔微微涣散聚不了光。任延笑得差点从坡上滑下去:“我天,你真的一杯倒啊?”“一杯倒……”安问揉揉眼睛。任延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倏尔手指不受控制地用力,一把攥住了安问单薄的掌心:“你……再说一遍?”“允许吗?”安问牛头不对马嘴地回,目光看回脚下的路:“下山了,天黑了。”头晕眼花中,他全身心都依赖在任延与他握着的那只手上,见他愣着不走,回头扬起唇:“走啊,延延哥哥。”延延哥哥。

他的延延哥哥快一头栽下山了。任延抹了把脸,目光古怪地盯着他,浓黑的眼底翻滚着安问根本看不懂的情绪。

“你不会是……精神分裂吧。”“神经。”安问对答如流。“再叫一声。”“什么啊?”任延咳嗽一声,高冷而不自然地说:“哥哥。”安问:“哥哥。”“再叫一声。”“哥哥。”“再叫。”“哥哥哥哥哥哥哥哥。”一路从山腰叫到山底,安问嗓子都叫哑了,沙甜得令人心动且怜惜。他觉得嗓子疼,转过身去勾着任延的手指,扬起巴掌脸看他:“我嗓子疼。”罪魁祸首始作俑者:“下山给你买水。”安问:“给我舔一舔。”“咳”任延剧烈咳嗽起来,脚下一滑差点跌倒,被背后的香樟树抵住。安问目光里浮现疑惑:“你怎么站都站不稳?”欺身而上,话里有话地暗示:“嗓子疼。”任延一整天不知道深呼吸了几次,只觉得深呼吸的效用似乎是越来越低了,他眸色一暗,嗓子也跟着哑:“怎么舔。”安问指指自己漂亮的喉结,将唇凑近任延唇边:“求你了。”任延艰难保持冷静,试图跟他讲道理:“我舔不到你嗓子就算接吻也不行就算可以,也不能帮你止疼。”

我操,他在说什么?醉酒的人没有常识,安问疑惑了一下,觉得自己的解决办法明明很直观,为什么会不管用?任延:“你才十七岁。”“十七岁?”安问掰着手指头,做一道并不存在的数学题。省联赛压轴大题不在话下的小天才,算了半天没算明白。任延说出这句话时都有点脸热:“这种药……十八岁才可以。”“啊。”安问泄气,“好吧。”他两手捧起任延的右手,将他的食指分了出来,“那你给我揉一揉。”揉喉结……?任延忍耐了一下,装直男装正经装正人君子:“你哪里听来的邪门歪道?走快点,给你买水喝,回去让兰院长给你泡点胖大海或者菊花茶。”安问清冷地依赖地仰视着他,不说话。僵持不过数秒,任延的食指指腹揉上少年的喉结。起初那么轻柔,不敢用力,却在他越来越深的眸色下失去力道,变得恶劣起来,充满着凌驾于安问的掌控。安问高高地仰着脖子,他脖子修长白皙,刚发育好的喉结漂亮地缀在上面,阖着的眼眸轻轻颤抖,被林间最后的余光照成淡金色。

姿态未免太像献祭,像羚羊把脖颈献祭给雄狮,而雄狮不吃,只是恶劣地玩弄。?·回到熟悉的乡里时,已经是日暮时分,道路尽头出现早上买啤酒的便利店,任延牵着安问到柜台前,自然而然地问:“想喝什么?”安问打了句手语:“水。”任延凑近他,声音低低的:“不想说话?”安问歪了下脑袋,看着柜台后的女人,张了张唇,但嗓子如同被堵住般,一个字都发不出声。他的窘迫显而易见,任延捏住了他的手,俯近他耳边一声一声安抚他:“不说了,没关系,不说了。”女人不知道他们在沟通些什么,眼睛只盯在安问polo翻领下的脖子:“被蚊子咬了?怎么这么红呢?”安问闻言,下意识地抬起手触了触,耳边听到任延淡漠淡定的一声“嗯”。买了水和喉片,两人出小卖部,任延拧开瓶盖后把水递给安问:“是不想跟别人说话,还是在别人面前没办法说话。”田埂小径上远远近近的都是农忙而归的村民,扛着锄头吊着水壶,见到安问,客气地寒暄,还是那老三句:“回来啦?出去玩啦?吃晚饭了没?”安问只管点头摇头,丝毫没有见到想开口的尝试。任延心里有了观察和判断。到了福利院,厨房里炝炒味浓郁,小朋友都在自由活动,卓望道试图用至高无上的数学征服一根藤上七个娃,正如早上任延用人体旗帜征服他们一般,但葫芦娃们显然不为所动,挨个排队去挑战单杠,誓要练成神功。任延浅浅礼貌关心情敌的动向:“卓尔婷丢了?”卓望道:“洗澡呢,回来摘荷花,滚塘里面去了。”任延笑得幸灾乐祸超大声,卓尔婷拧掉淋浴头隔窗骂他:“笑屁啊混蛋!”“你俩去哪儿浪了?”卓望道怀疑地盯着他们,“一整天?电话也不接?微信也不回?”“我发朋友圈了。”任延懒散地回,“你没看到?”卓望道打开微信,明明就三分钟前发的,还好意思说。任延:「好天气,谢谢带我来看海」配图……操,卓望道瞳孔地震,竟然是九宫格?任延?九宫格?一个连个句号都懒得打的朋友圈年更选手,发了九宫格?九张风景图中,有一张尤其醒目,是一个地面的影子。卓望道辨认了一下,破案了,是任延背着安问时,安问拍的,两人身影相连,安问探出拍照的胳膊纤细。下面点赞爆炸评论一屏滑不完。「老公你谈恋爱了?」

「老公你说句话呀老公!」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好好的十一才过到第二天,我恨!!!」

「延哥,早知道你这么纯,别说带你看海了,跳海都行呜呜呜!」

「失恋了。」

热门小说推荐
从良

从良

温婉贤良的宋意有个秘密,多年前,她在走投无路时跟过一个男人,她见过他的狂浪,受过他的轻视,也在无数个深夜与他交颈而眠。银货两讫,她以为他们永不会再见。多年后,她接醉酒的未婚夫回家,噩梦再现。那个男人将她拽入包厢,把玩着她无名指上的婚戒低笑:“想从良?经过我同意了么?”*顶级恶霸×良家妇女男女主权力、地位悬殊,强取豪夺戏份多,请勿过分代入、较真。...

他说我又软又乖

他说我又软又乖

齐凌暗恋许洲,可对方却突然有了女朋友,扬言要带着她回家见家长,还非要拉着齐凌一起,说是做个见证。 可许家只有一个人,是许洲刚回国接管家族生意的同父异母的哥哥,许琛。 齐凌看着这个长相跟许洲八分相似,甚至,样貌更为优越的哥哥,动了心思。 两人独处时,他开门见山:“约吗?” 许琛看着面前漂亮的不像话却主动送上门的少年,勾唇应下:“约。” 两人一拍即合,十分融洽。 * 许洲本以为自己交女朋友会让齐凌落寞一段时间,可对方的面色日渐红润,每天神出鬼没,他好不容易把人叫出来一次,齐凌却懒得跟他说一句话,一副累极的模样。 毕竟,齐凌早就歇了对这人的心思,应付的很烦,更遑论这人好几次扰了他的“兴致”。 许洲毫无所觉:“过几天我的生日宴,你应该会来吧?我有话跟你说。” 齐凌掀起眼皮问:“还是在你哥哥的那栋别墅办?” 许洲点头后,对方毫不犹豫应下。 最后,夜幕降临,齐凌却不知所踪。 许洲是在二楼的阳台上找到的人。 昏暗的灯光下,齐凌坐在许琛腿上,脸上不见平日的清冷,冷白的手紧紧攀附着对方的脖颈,眼尾红的厉害,两人肆意拥吻。 他们也发现了许洲,可谁都没停下。 许琛反倒吻的更狠了,将齐凌逼出了几声闷哼,缱绻撩人。 许洲看的目眦欲裂。 他一直都知道齐凌喜欢他,这次他还想趁着生日宴接受对方,可没想到…… 齐凌受不了愈发凶狠的许琛,推开他,抵住对方的唇阻止他前进的动作。 他被咬了好几下,有点疼,却对强势的许琛无可奈何,“乖,等会。” 将人安抚好后,他转头看向身后气的发抖的许洲,再无刚刚的耐心, “弟弟,看够了没?你很碍事。”...

替身受想开了

替身受想开了

原名《金玉笼》 新皇秦钩登基的第一年冬天,出生于采诗官世家的扶游,第一次进宫献诗。 扶游跪坐在帷帐外,乐师奏乐,只唱了一句“团团黄雀”,秦钩隔着帷帐抬眼,锐利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他倒像是要过冬的雀儿。” 秦钩说喜欢他,要他留在宫里。扶游原本不愿,他和村口农夫、山下夫子,还有湖畔渔夫都约好了,明年春日采诗再见。 但是在看见秦钩身处太后垂帘、朝臣窥权的孤寒处境之后,扶游心软了。 黄雀被锁进金玉笼里。 三年后,秦钩幽囚太后、整顿朝政,牵着晏家小公子的手站在扶游面前,扶游这才知道,他不过是为晏小公子挡刀的肉盾。 他想逃出金玉笼,他想出去采诗,可是他跑不出去。 后来他爬上高楼,秦钩双目猩红,站在下边,张开双臂,企图接住他。 扶游垂眸看他:“我是谁?” 秦钩不解,扶游道:“我是小黄雀,我要飞出宫了。” 扶游又问:“陛下,我是谁?” 秦钩忙道:“你是小黄雀,飞来我这里……” 扶游喃喃:“我是黄雀?不,我是扶游。春天到了,我要去采诗了。” “陛下,冬天再见。” ·古早狗血追妻破镜重圆 ·he ·替身是假,攻身心俱洁【不代表攻没有做其他恶事,有充足的虐攻原因】,受会拥有令攻嫉妒致死(不剧透的物理致死)的亲情、友情、事业和爱情...

我的白胡子老爹

我的白胡子老爹

我的白胡子老爹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是一本情节与文笔俱佳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白胡子老爹-够狗猴-小说旗免费提供我的白胡子老爹最新清爽干净的文字章节在线阅读和TXT下载。...

夫人,千万别死

夫人,千万别死

(男主18小鬼,女主48夫人)王明,穿越成一座坟墓当中的早死人,离不开坟墓一百米。好在他还有个海克斯商店,里面全是科技与狠活儿。经常有一个比他年龄大的三十多岁女人来上坟,说是他的女儿。王明觉得这个玩笑一点不好笑,他一美少年哪来那么大女儿。更让人意外的是,他还有个素未谋面白发苍苍的老婆,她生病了,进入生命倒计时。死后......

我有一座镜像屋

我有一座镜像屋

前院山中老屋,后院北美小镇,国外赚叨嘞在国内花,这很合理吧?卷不动了的赵峥选择提前退休回老家祖宅躺平,结果推开小院后门却通往一座北美小镇,门后矗立着一座跟自家祖宅一模一样的镜像小屋。这让他意外发现了自家祖辈几代传承的秘密:原来不努力真的就要回家继承家业,所以我才是富二代?祖传的古老铜镜,赋予了赵峥穿梭空间的能力和一份神秘的道家传承,每一次跨越空间抵达大洋彼岸的过程,都会有神秘的能量强化他的身体。而且修复小屋、增加建筑、扩大占地范围、调动人群情绪,都会被铜镜中某种未知的存在,赋予各种技能与能力。我一个秦呐人,会点功夫很合理吧?我都到鹰酱发展了,学点美式居合防身,很合理吧?我在两块大陆之间反复横跳,每天强化一点点体质、一点点力量、一点点灵活性很合理吧?意外过上了旅居生活的赵峥在跟老外邻居的接触中,不知不觉开起了早餐店兼宵夜摊兼杂货店兼菜鸟驿站兼北美三蹦子总经销商……是时候给老外一点来自大吃货帝国的生活便利性震撼了!教老外们网购,帮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鹰酱人民,把日常生活物资的价格打下来!不知不觉在北美修建出一座秦式古镇的赵峥,逐渐开发出了神秘铜镜更多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