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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死死盯着戒指表面流转的银蓝色屏障,指尖还残留着方才被能量弹开的麻痒感。我深知以自己目前的实力,强行破解空间屏障需要大量时间。四周死寂得诡异,谁也不知道矿洞深处还藏着什么危机,继续逗留只怕凶多吉少。咬牙将戒指塞进贴身储物袋,布料摩挲的窸窣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我暗自盘算:等返回学院,再找机会破解这枚戒指的秘密。
储物袋里的戒指仿佛还带着温热,喜悦尚未完全褪去,一阵细碎的 “嘶嘶” 声突然刺破寂静。我瞳孔骤缩,循声望去,只见黑暗深处泛起点点猩红 —— 那是无数毒蛇的眼睛!它们吐着信子,鳞片摩擦地面发出令人牙酸的沙沙声,如同黑色的潮水般从洞壁缝隙、碎石堆里涌出。蛇群密密麻麻,蜿蜒的身躯交叠缠绕,猩红竖瞳里泛着冰冷的杀意,将我退路尽数堵死。方才斩杀鼠群的血腥味还未消散,此刻竟又引来了这群致命的猎食者,矿洞的空气瞬间凝固,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冷汗顺着脊背滑落,我死死盯着眼前猩红如血的蛇瞳,忽然如醍醐灌顶 —— 难怪那些变异老鼠追到矿洞开阔处便戛然而止!它们并非放弃,而是忌惮这片区域更恐怖的存在。这些泛着红光的毒蛇盘踞于此,凭借天生的毒性与诡谲的行动,成了矿洞深处的霸主。鼠群即便悍不畏死,也不敢轻易踏入蛇群领地,方才我斩杀鼠群的动静,怕是惊动了这些冷血掠食者,此刻它们吐着信子,将我团团围住,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腥甜气息,比黑血与鼠群更致命的危机已然降临。
这些毒蛇通体覆盖着暗紫色的鳞片,泛着诡异的金属光泽,鳞片边缘如同刀刃般锋利。它们的身体表面缠绕着一缕缕若有若无的黑雾,仿佛被黑暗能量浸染。蛇头呈现出三角形状,巨大而狰狞,尖锐的獠牙上不断滴落墨绿色的毒液,一旦滴落在地面,便会发出 “滋滋” 声响,将岩石腐蚀出一个个深坑。
它们的眼睛血红色如燃烧的火焰,散发着冰冷且贪婪的光芒,似乎能看穿猎物的恐惧。这些蛇行动极为敏捷,能够在地面、岩壁甚至倒挂在洞顶快速移动,且移动时几乎不发出声音。
我盯着地面上那些狰狞的深坑,喉咙不由得发紧。被毒液腐蚀的岩石表面翻卷着,泛着诡异的墨绿色,还不断冒着刺鼻的青烟,仿佛有无数无形的虫子正在啃噬大地。这些深坑边缘参差不齐,有的地方甚至直接被蚀穿,露出下方深不见底的黑暗。光是看着,便能感受到那毒液蕴含的恐怖力量,若不小心沾到皮肤上,恐怕瞬间就会被洞穿血肉,就算有斗气护体,也难保不会被这剧毒侵蚀。想到这,我握剑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冷汗顺着额角滑落,在这危机四伏的矿洞里,新的生死考验已然降临。
蛇群吐着信子,猩红的竖瞳死死锁定着我。还来不及细想应对之策,一条性子急躁的毒蛇突然昂首发出尖锐嘶鸣,蛇身如离弦之箭般弹射而出,尖锐的獠牙直取我咽喉。千钧一发之际,我体内火系斗气汹涌,手中魔法长剑剑身顿时燃起熊熊烈焰,我猛地挥剑劈砍,只见一道耀眼的火光闪过,“当” 的一声脆响,火星四溅。
巨大的冲击力震得我虎口发麻,那毒蛇被这饱含火焰之力的一剑击退数丈,发出沉闷的声响,随后又在地上翻滚了数圈才停下。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它竟很快又直起身子,暗紫色的鳞片上仅留下一道白痕,仿佛方才凌厉的攻击并未给它造成多大伤害。周围的蛇群见状,愈发躁动不安,纷纷发出嘶嘶声,缓缓收紧包围圈,一场更为激烈的恶战已然迫在眉睫。
冷汗顺着脊背滑进衣领,我死死盯着重新立起的毒蛇,握剑的手掌几乎要沁出血来。方才那一击,我灌注了近三成斗气,配合火焰斗气之力,就算是初级魔法长剑也该一分为二,可眼前这畜生的鳞片竟将剑刃硬生生弹开。暗紫色鳞片在火光下泛着诡异的金属光泽,被剑刃划过的白痕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丝丝缕缕的黑雾从鳞片缝隙中渗出,仿佛在吞噬残留的火焰之力。周围蛇群受到同伴挑衅成功的鼓舞,嘶鸣声愈发尖锐,密密麻麻的蛇身如同黑色潮水般漫卷而来,而我手中的长剑,在这如铁似钢的鳞甲面前,突然显得如此单薄无力。
暗紫色的蛇影如潮水般涌来,我手中中级魔法长剑带起道道火芒,与扑来的毒蛇激烈碰撞。“当当当” 的金属撞击声此起彼伏,飞溅的火星落在地上,转瞬便被蛇群的毒液腐蚀殆尽。每击退一条毒蛇,都要消耗大量斗气,可那些被我逼退的家伙不过在地上翻腾两圈,便又吐着信子重新扑来,暗紫色鳞片上的伤痕竟在黑雾萦绕中迅速愈合。
我的呼吸渐渐急促,额角的汗水被身上的火焰斗气蒸发之后仍不段冒出。抬眼望去,蛇群依旧密密麻麻,猩红的竖瞳在黑暗中连成一片血海。照这样下去,哪怕我的斗气再多,也迟早会被耗尽。而一旦斗气枯竭,等待我的只有被蛇群吞噬的下场。想到这里,我心中涌起一阵寒意,手中长剑却不敢有丝毫懈怠,一边奋力抵挡,一边思索着突围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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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群如汹涌的暗紫色浪潮,一波又一波地扑来。我咬着牙,不断转换着体内流转的斗气属性。先是调动水系斗气,长剑挥出时裹挟着凛冽水刃,却只见水刃撞上蛇鳞瞬间溃散,化作漫天水雾;接着换成土系斗气,剑势沉重如山,砸在蛇身上只震得对方多飞出几丈,转眼又灵活地游曳而来;风系斗气在剑身上凝成风刃,可砍在蛇身上却像是砍在柔韧的精钢之上,只留下浅浅白痕;雷系斗气的电光劈在蛇身上,却也只在蛇鳞表面留下焦黑痕迹,连鲜血都未溅出半滴。甚至连光暗两种极端力量,刺眼的光芒与浓稠的黑暗交替闪烁,也不过让蛇群短暂迟滞,片刻后便又疯狂攻来。最后我引动空间之力,剑尖泛起波纹,也只是将蛇鳞上的白痕略微扩大,并不能造成实质性的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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