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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锖兔暂时不说,但富冈老师一定很开心。」
薄叶乌心想。
毕竟炼狱杏寿郎可以和任何人相处好,主动与富冈老师搭话,以富冈老师认为「搭话多的是好人」的纯粹朴实价值观,他现在约莫每天都在冒毛绒绒软乎乎的小棉花。
“的确。”
偶尔和炼狱杏寿郎一起找过来的锖兔如是说。
“他现在就好似中了薄叶寄生菌一样在长廊发呆,连小鸟都以为是石头落上去。”
随之富冈义勇察觉到了。
小鸟陡然一惊飞走,留下凌乱飘落的羽毛。
“画面感!”
薄叶乌似乎目睹了。
“为什么富冈君不过来?”
薄叶乌还以为锖兔和富冈义勇是连体婴儿呢。
“富冈正在训练。”
由于最终试炼的失误,富冈义勇对自己的天赋产生了匪夷所思的误解。
——他以为自己是平庸的人,是最终试炼的混子,锖兔的寄生虫。
尽管锖兔好说歹说的让他从自我厌弃中挣扎了出来,但富冈义勇还是固执的埋头扎入了昏天暗地的训练。
“富冈这么努力,我也不可以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