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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余闻嘉说。
池镜盯着他:“不像个知?道的样子。”
不管余闻嘉真知?道假知?道,池镜必须要把?话跟他说明白。
他抱住了余闻嘉,在他耳边说:“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不是你,我都不可能结婚。所以根本?就不存在我跟其他没有感情基础的人结婚这种?情况,这不可能发生。就是你刚才说的那样,他连被?选的资格都没有,谁都没有这个资格。你是唯一的、最特殊的那个。”
余闻嘉紧紧搂住了他,侧过头吻他的耳垂,没有说话。
“我的心已经摊开了明明白白放你眼?前了。”池镜抚着他的后背,“不许再多想了。”
“没有多想。”余闻嘉把?脸贴在他颈侧,低声说。
池镜很久没喝过酒了,今天?喝了点,身上有点热,他搂着余闻嘉的脖子,懒懒得挂在他身上。
他刚想叫余闻嘉抱他去洗澡,还没开口,余闻嘉却松开了他,抚了抚他腰侧,说:“先去洗个澡。”
“抱我去”这三?个字堵在池镜嗓子眼?儿,到底是没说出口。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余闻嘉的情绪还落在底下。到底是怎么了?他没有头绪。
池镜去洗澡前,余闻嘉先泡了杯蜂蜜水让他喝掉。他没拿衣服去洗了澡,穿着浴袍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没在客厅看见余闻嘉。
书房的灯开着,池镜走过去看了眼?。
余闻嘉坐在桌前,鼻梁上架了副黑框眼?镜,桌上放着他的笔电,他敲着键盘在打字。
他没注意到池镜在门口,池镜出了个声:“在写论文?”
余闻嘉抬了下头,“嗯”了声:“赶下进度。”
余闻嘉赶论文不分时?候,池镜洗澡的间隙,赶个论文没什么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