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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洲已经脱完衣服了,因为伤口已经缝合好了,裹缠的纱布也没有很多层,沈洲已经将腰腹上的取下来,只剩下胸口与手臂的没解。
因为解不了,遂看向她:“不是要照顾么,站那么远做什么。”
宋南枝放下碗,走过去,“刘太医怎么突然走了?”
若是一个伤口便也罢了,这么多伤处,且桌子上摆了好几瓶药罐,先后顺序是什么也未曾告知。
沈洲没有答她,宋南枝便也以为只是临时走开,兴许一会儿就回来了。她揭开他身上剩余的纱布,再次看见那些伤口时,还是忍不住呼吸一滞。
他当真不怕疼吗?竟然还能如此行走自如,还能去处理公务。
外头虽没有风,宋南枝的手却发冷,揭开那些纱布时冰凉的指尖不可避免的触碰到了沈洲的皮肤,他低头看着她。
他在书房忙了一两个时辰,她总不会傻乎乎地就在外面等了这么久?
适才离得远,只道她肤色本就白皙,可眼下这张脸近在咫尺,才发现宋南枝的脸色是苍白,双眸里还有些红血丝。
他握住她的手腕,探了她的脉。
“生病了?”
“......已经好了。”
想起这两日东福连人都没见到,便是因为生病了,而不是故意不理他,沈洲松了一口气却又开是愧疚。
不用想也知道,她在医馆陪了自己一宿染了风寒。
沈洲说:“不舒服便在家休息。”
来都来了,说这些不也迟了么。宋南枝将那些纱布放置在一边,又问了一遍:“刘太医还回来吗?”
她低头看向桌上那些药罐,分别都打开瞧了一眼,好像都是同一种颜色的药膏。
“这些是都要抹上吗?”
沈洲说:“随便挑一个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