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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转头问迪克,“你怎么说,格雷森?”
迪克还没回答,他们又发现了新的讨论点,“你的训练怎么还没做完,昨晚过得很辛苦嘛。”
说罢他们对迪克意味深长地挤了挤眼睛。
迪克藏在警校制服与绷带下的那道伤口还在作痛,他自己深更半夜咬着线在黑灯瞎火的寝室里缝的,完好程度基本等于提图斯做起了针线活。
比起愤怒,他现在更多是没力气说话,平时轻轻松松就能完成的训练量此刻让他头晕眼花。
不然他肯定会为自己辩解。他之所以不起诉那个向警方谎报情报,导致他半夜被好几架警用直升机追着绕海文跑了三圈的女人,最主要的原因是她真的很可怜。
她完全被杀手的胁迫吓坏了,而且她后悔了,向夜翼道歉了,迪克又没受到什么很大伤害。
他很圣母吗?
好吧,好像是有一点,夜翼是由卡里棍、圣母心肠和屁股组成的。
迪克只希望自己的好室友们能离自己远一点,让自己趁教官不在偷偷懒。他们再围着他转下去,迪克可能会晕厥在场上。
在迪克倒下前,不远处传来嘈杂的哄闹声。
“怎么了?” 迪克的室友问。
“又是克洛斯那家伙,”同班同伙厌恶地拧起眉毛,“他连基础的训练都不能完成吗?又要拿低血糖做借口了吗?”
“警校就应该把他开除!”室友怒气冲冲道。
他们没再管迪克,而是朝克洛斯那边围拢过去。迪克松了一口气,做俯卧撑的动作慢下来,开始混水摸鱼。
虽然不合时宜,但是谢谢了,克洛斯同学。
他在警校受训的时候,夜翼作为独立的超级英雄确实还很青涩。负伤不管在那时还是现在都是常事。
最糟糕的时候他负伤回来,第二天早上有课程。而时间太晚,宿舍已经锁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