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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雁没看他,也没吭声。
苗霜冲来福招了招手:“过来看着,我只教一遍,你好好学。”
“来了,夫人。”
苗霜又转向祁雁,命令:“躺下。”
祁雁已经放弃了挣扎,乖乖躺下了,闭上眼睛,就当自己睡着了。
苗霜的手指顺着他的经络捋过,按得他酸疼发胀,却又十分舒服,精神慢慢放松下来。
镇痛安神的药物不断起效,倦意上涌,身边的嘈杂渐渐远去。
祁雁昏昏沉沉,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中途似乎听到有人喊他起来吃饭,却无论无何也睁不开眼。
直到夜半三更,药劲逐渐过去,他终于被手筋的酸胀抽疼给难受醒了。
他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来,口干舌燥想找口水喝,一抬头,却微微怔住。
苗霜不知为什么没睡觉,正懒洋洋地倚在门口,指尖把玩着一只斑斓的蛊蝶,蝶翼在月光下开开合合,流光溢彩。
雪白发丝散漫地落在肩头,被清辉打得半透,火红的狐狸毛披风松松垮垮地拢着,衬得精致的侧脸愈发白皙,那容貌无一丝瑕疵,全不似凡间之物。
祁雁喉头没由来地紧了一下,或许是他还没睡醒,又或许是别的什么原因,他竟觉得那人身上有种强烈的孤绝和寂寞,好似与这方天地格格不入,仿佛那只停在指尖的蝴蝶,于此间短暂驻足,又会随时翩然而去。
苗霜感受到他的视线,回过头来。
不得不说这苗人确实生得一副好皮相,加上异于常人的发色和瞳色,更有几分仙人之姿,让人过目难忘
“将军盯着我做什么?一直用这种眼神看我,会让我以为你想和我做。”
前提是他别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