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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星沅摇头:"没什么。"顿了顿,又补充道,"只是觉得陛下变了许多。"
阎世煊低笑,将他搂得更紧:"朕没变。"他吻在傅星沅眉心,"只是从前不知,原来心可以这样满。"
窗外鸟鸣啁啾,春光正好。两人就这样静静相拥,谁都不愿打破这一刻的安宁。
直到日上三竿,阎世煊才不情不愿地起身。傅星沅正要唤宫人进来伺候,却被他按住:"朕来。"
帝王亲手为他更衣,动作轻柔得不像话。系腰带时,阎世煊忽然道:"三日后是春祭,你陪朕一起去。"
傅星沅一怔。春祭是黎国最重要的祭祀,历来只有皇后才有资格陪同帝王出席。"这不合规矩..."
"朕就是规矩。"阎世煊打断他,手指抚过他的脸颊,"朕要让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朕最重要的人。"
傅星沅望进阎世煊眼底,那里面的深情烫得他心头一颤。他轻轻点头:"好。"
阎世煊笑了,那笑容明亮得晃眼。他低头在傅星沅唇上轻啄一下:"真乖。"
两人用过早膳,阎世煊才依依不舍地去处理政务。临行前还不忘叮嘱:"午膳等朕回来一起用。"
傅星沅站在廊下目送他离去,直到那高大的身影消失在宫道尽头,才转身回到殿内。
案几上放着阎世煊昨夜批到一半的奏折,他随手整理时,发现下面压着一幅画。展开一看,竟是自己的睡颜,笔触细腻温柔,连眼尾的泪痣都分毫不差。
画角题着两句诗: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傅星沅指尖轻颤。他认得这是阎世煊的字迹,霸道凌厉的笔锋写这样缠绵的诗句,意外地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