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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往生者说（第2页）

慕容天眉心突然裂开竖瞳，瞳中射出星砂凝成的剑光。凌天羽挥臂格挡，龙鳞与剑光相撞迸发的火星里，竟浮现出冷月跪在星宫祭坛的画面。她双手捧着的不是祭品，而是个襁褓中的婴儿——那婴儿后颈处，赫然生着与凌天羽相同的混沌青莲胎记！

"你以为冷月真是在救你？"慕容天狂笑着扯开衣襟，胸膛剑骨上缠满银铃碎片，"她不过是把你培养成更好的剑鞘..."

……

苏婉清突然睁眼，瞳孔化作星河旋涡。她指尖轻点虚空，往生河倒卷成镜，映出星宫最深处的青铜巨门——门上锁链缠绕的正是天机阁主，他背后悬浮着三百柄星砂凝成的剑骨。

"母亲..."凌天羽龙化的指尖触及冰棺，棺中女子突然化作星砂流向他眉心。混沌青莲根须暴涨，在虚空勾出完整的星宫传承图：所有功法第九重都写着同一句——"夺舍天衍之子，可窥混沌"。

慕容天剑骨寸寸碎裂，星砂从他七窍喷涌而出凝成剑阵。叶倾仙的残魂突然融入苏婉清体内，少女机械地抬手结印，星宫布局图开始扭曲重组——所有阵眼最终指向凌天羽的心脏。

"该醒了。"冷月最后一具尸身突然开口，她撕开胸腔捧出跳动的星砂心脏，"往生河逆流之时，就是你与混沌海眼同频的刹那..."

问道峰废墟轰然塌陷，众人坠入往生河底。凌天羽在混沌青莲包裹中看见真相：所谓星宫，不过是混沌海眼在现世的投影；而所有修士，皆是海眼里挣扎的残魂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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