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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纳言打量了她一瞬,他严肃地说:“不能。”
“哦。”庄齐也不再问了,伸手拨着碗沿,等候他的发落。
过了一会儿,唐纳言才说:“期末考试考得怎么样?”
庄齐随口答道:“还好吧,反正平时怎么学的,卷子就怎么写了。”
他笑着哼了一声:“用了一个月的功,结果就只是还好。所以你说,这一条作为你不回家的原因,我应该信吗?”
庄齐哑然,她从来不知道哥哥平实的话里几多圈套,每每中招。
她结巴了一下:“我......我是谦虚,实际上考得非常不错!话不要说满,这不也是哥哥教的,如果我这么讲了,哥哥又要拿教养说事。”
唐纳言好笑地看着她:“什么时候那么听我的话了,嗯?”
情急之下,她的脸色涨成泛着白的粉红,像树梢上还没到信期的樱花。
庄齐的嘴唇嗫喏着:“我有哪一天不听啊?你拿出证据来。”
唐纳言说:“要证据是吗?”
“是的。你是哥哥,也不能空口造谣。”
“请稍等一会儿。”
他点了下头,作势就要去拉开最底下一层的抽屉。
那里面的东西,包括但不限于她模仿唐纳言的笔迹,在不及格的试卷上签的字;为了去看演唱会,从医院软磨硬泡来的病假单,以及种种不胜枚举的劣迹。
庄齐当然知道抽屉里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