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于是,人类的男子被翻过身去,指尖在他如淌着蜜一般的脊沟和腰窝处停住,留下一道血线,却也被软舌舔尽,没留下一道伤痕。他被迫抬起了后臀,神色迷茫,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个火热的长条状东西,就已经抵住了臀缝中的凹陷处。男子想要合起腿来,却被另一根粗壮的大腿挡住了,然后腰被掐着、双臀被掰开,一下子就被进入了大半。
姜荔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下身疼得厉害,摇摇晃晃地,几乎感觉身子被捅穿。他隐约还记得这是新婚之夜,但这初夜,却透露出一种诡异。他咬着唇呻吟,觉得体内,传来一种痛苦又舒爽的快感,几如毒药。而他原本在新婚之夜应该发生作用的东西,此刻却干干净净地前后摇晃着,被一只纤细的手握起,开始撸动和挑弄湿润的孔眼。姜荔觉得似乎不应是这样的,但他醉得太厉害,下身也很涨,便嗯嗯啊啊地被带进了漩涡。处子开苞的鲜血,顺着那杆粗壮的长枪、压在他身上进出的俊美男人,滴落下来,滴在新婚的床垫上。
如此吟哦阵阵,姜荔的身子也被玩得厉害,肩头、胸口、臀部,都跟火烧似的,到处是咬痕和指甲印,尤其是两个乳尖,几乎被吮得脱皮,想要把人生吞活剥一般。新婚之夜的动静,闹了大半宿,淳朴的村民,听了也是脸红,猫儿叫春,都没这么厉害。想着不愧是修道者,还是比凡人,要弄得久些。而日上三竿,姜荔宿醉醒来,头却痛得厉害,身上也无一处不疼。而更难受的是下身,火辣辣又黏糊糊的。姜荔一动,某个长条状的东西就从他体内滑出一截,连带着射入体内的热流。姜荔作为男人,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他脸色一下子变了,强撑着要起来,腰间却被一条手臂拦住,把他揽在怀里。姜荔恍惚间,好像看见一把亮银色的光泽,但又一晃而过,消失了。他发现自己枕在阿沅的黑色长发上,而对方好像也是熟睡刚醒来,睁开一双猫儿似的困眼,说:“荔……”
姜荔再粗心,也能听出,那声音是低沉的男声无疑。他心头大震,看见阿沅的长相,似乎有些相同,又有些不同。姜荔说:“你……”阿沅却抱住他的身体,那杆长枪再度在姜荔体内硬了起来,美人懒洋洋道:“怎么醒得那么早?昨晚叫得那么厉害,多睡一会儿吧。”顺势挺动了一下下身,让姜荔体内一麻,腰又酥软下来。
“你、你是男人……”姜荔嗓子也哑了。
“哦。”阿沅玩弄着姜荔的头发,顺便在他耳旁吹气,“我从小体弱,家人便把我当作女子养大的。”
“那我、我们……”姜荔脸红得都快爆炸了,他说:“我们都是男子,怎么,怎么能……成亲?”
“怎么不能?”阿沅顺势又往里插了一下,感受着男人体内温暖的包裹,“我们昨晚已行过合卺之礼,是天地认可的夫妻了。”
“但是、但是……”姜荔还是觉得哪里不对。而阿沅坐起身来,又想把姜荔压住,眼带威胁地说:“还是你想始乱终弃?”
“不是!”姜荔话一出口,又觉得说错了,但他还记得关键之处,说:“你怎么会说话?”
“哦。”阿沅轻轻抚摸着姜荔的胸膛,上面到处都是自己留下的红痕,他眼神暗了暗,说:“起初是伤了嗓子,的确说不了。后来好了之后,见你也习惯了,便这样了。”
姜荔:“……”
姜荔还是觉得荒唐,但日已升高,村庄逐渐苏醒过来。不少村民,都要到姜荔家道喜。只见阿沅披衣而起,娴熟地描眉画眼,换上女子钗裙,竟无一丝违和之处。而“她”净手洁面之后,捧出茶点招待上门的客人,竟也无一人看得出“她”是男儿之身。村民纷纷夸姜荔好福气,有这样一个漂亮又贤惠的夫人。
姜荔心中苦恼,但他又着实喜欢阿沅,虽然这“阿沅”是个男人。但若他流露出了一点儿想和离的意思,村妇们的唾沫,就能把他淹死。妇人们纷纷说,这么温柔可心的媳妇儿,还往哪里找?虽说不会说话,但不说话,也就不和男人吵嘴了!你可别想丢下人家!阿沅听了,也微微笑着。姜荔心想,罢了,他本就没有成亲的念头,娶了个男媳妇儿,不过也是无后罢了,互相扶持,过一辈子,又如何?
于是,姜荔便和阿沅在这小村庄中住了下来。也是因为,四处关于邪魔出没的消息,渐渐平息了。只是这村庄周围,时不时仍出现妖魔出现的线索,只是姜荔每次赶到,都是擦肩而过,或者只找到一些似是而非的痕迹。但是他感到,邪魔的力量,已经比之前壮大了,因此牠吞噬凡人的行为,更隐蔽、更低调,甚至已经看不上这些无灵力的平民,而转向修者。但姜荔作为修道者,还是能为周围的村庄解决一下小麻烦,一来二去,有了名气,人们都愿请他;而姜荔居住的村庄,更是从未有邪魔造访过,人们都说是因为姜荔在此的缘故,因此村民更不愿让他离开。
生活平静,只是姜荔偶尔仍会担忧,那个邪魔隐藏在某处。阿沅却十分不在意地说,那邪魔被镇压多年,就算逃了出来,奄奄一息,自行消亡也说不定。师门的回信仍未到来,但修道者时间漫长,姜荔便也等待了下来。一切都好,姜荔的生活被照顾得很周到,修为也隐隐有突破的趋势,只是仍有些烦恼,妻子阿沅,欲望实在是强烈了些。
自从开诚布公后,除了在外人面前还装一装,阿沅在姜荔面前,可不再掩饰。但他仍做着那番女子装扮,长裙翩翩、莲步曼妙,却能把姜荔压在身下狂草。姜荔每每看了他美貌的女装模样,还要脸红心跳。只是入了夜,阿沅总想把姜荔往床上带,姜荔有点吃不消,有时候白日里,因晚上干得狠了,腿都有点合不上。村民见了,往往还要笑姜荔小夫妻如胶似漆。但阿沅也不会太过分,见姜荔实在累了,就容他休息一两个晚上。
如此过了半年之后,姜荔忽然捂着胸口干呕起来。他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疑心是不是生了病。阿沅替他把了脉,脸色有点凝重,却从容得多:
诡者,妖魔鬼怪也;异者,神秘诡谲也。这里有食人影子的食影,有以梦杀人的梦魇,有以吓唬小孩为乐的猫儿爷,有乘之可穿梭阴阳的阴马车,有只杀人不救人的杀生佛,有只可死人听不可活人看的诡京剧,有行走于街头巷尾卖人肉馄饨的混沌婆婆,有以寿命为买卖的三生当铺……一本神秘的《诡录》,将苏逸带进了这个光怪陆离、神秘莫测的世界。...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夏未央(连城VIP手打完结)作者:日月青冥内容简介我知道,你我之间这一切不过是一场交易;可我以为,如果有一天你要做出选择,至少,你一定会选择我。直到你笑着挽起她的手头也不回,我才终于明白,原来从头到尾,不过是我自欺欺人的一厢情愿。可这份对你的爱依旧梗在胸口隐隐作痛...
隆安帝二十七年,少年将军周鹤鸣大挫朔北十二部,得胜回朝,被迫成亲。 对方恰好是他心上人……的亲哥哥。 * 周鹤鸣幼时曾到宁州,机缘巧合,惊鸿一遇,单恋抚南侯郁涟许多年,自然知道对方有个怎样糟糕的兄长。 郁濯此人,在宁州坏名远扬,人人嫌恶。 二人大婚当日,郁濯春风得意,周鹤鸣万念俱灰,唯恐避之不及,郁濯却偏要来招惹他。 周鹤鸣如临大敌,誓要为心上人守身如玉,好歹将对方制服,却听见郁濯饶有兴趣地问: “我究竟哪里不如舍弟?” “你说出来,我定分毫不改。” * 恰逢战事又起,周鹤鸣马不停蹄赶回青州,却先等来了自己的白月光郁涟。 郁涟为公事而来,周鹤鸣知此生无缘,但求尽心护其左右。 护着护着,他发现了不对劲。 自己的白月光,怎么私下里行事作风同他的可恶兄长一模一样? 周鹤鸣如遭雷劈,艰难说服自己接受了白月光性情大变的可能性,对方却出其不意地掉了马。 “怎么了小将军?猜到我即是他、他即是我之后,你就不爱笑了。” 【鬼话连篇·钓系混邪美人受x前期纯情忠犬·后期狼狗攻】 周攻郁受,不拆不逆 可怜的周鹤鸣,被郁濯玩弄于股掌之中。 小剧场: 后来青州城外,绯色蔓延,白鼎山四野自阖为笼,并不许他人窥见半分。周鹤鸣一手环人,一手勒马绳,穿行于猎猎夜风。 郁濯仰头看他,开口时吐息潮热:“怎么好话赖话软话硬话都听不得?云野,是只想听我的真心话么?” 笑意层层染上了他的眼,眼下明晃晃露着颗小痣,像是天真未凿、漫不经心。 ——却分明是蓄谋已久的引诱。 周鹤鸣勒住缰绳,郁濯在突然的变速里微微后仰,露点半节修长脖颈,被一口咬住了喉结,周鹤鸣的声音嘶哑着响在耳边。 “你分明知道,我都会信的。” 【食用指南】 1.架空不考究,私设同性可婚 2.1v1,HE,正文主受,有群像,先婚后爱,24K纯甜文(信我 3.年下,攻为成长型人设 4.文名取自贺铸的词,封面是郁濯 5.不控攻/受,一切为故事本身服务...
——无系统,猥琐流——詹姆斯抱怨道:“我从来没有在超级球队待过。”而陈极会说:“对的,我很幸运,我去的每一支球队都是超级球队,不夺冠就失败的那种。”顺便问詹姆斯哈登一句:“登哥要总冠军戒指吗?”......
(本文有CP,男女主都不是完美人设,成长型,一定程度上自私,男主是莽夫!且配角不会莫名其妙降智,非无脑爽文。)‘道虽险阻,吾心甚坚’江上弦一朝穿越,勤勤恳恳在长安摆摊卖卤羊肉半年攒钱,准备给大唐餐饮业来一波震撼。凭空出现的神秘来信打乱了所有计划。“什么?这玩意儿还有任务?”“直爹贼!老娘就知道!你大爷的穿越还带业绩......
他是权势滔天的帝国总裁,强势霸道,狂妄不可一世。性情高冷禁欲的他,一时兴起将她禁锢在身边,渐渐地护她成了习惯,宠她成了执念,深入骨血的痴恋让她逃无可逃。他说:“我允许你任性,但你必须在我允许的范围内任性。当初你把自己当生日礼物送给我了,这辈子你就是我的!从头到脚都是我的!一根头发丝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