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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我为什么能从监狱里出来,是因为付清是我的亲生母亲。”
两个致命的信息,让瞳孔猛然一缩,白瑾墨满身的痛苦涌上心间,他现在终于知道严礼安的局是什么了。
白瑾墨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你为什么从不跟我说。”
顾若茜苦笑,她不能说,也说不了,惩戒堂她真的不想进去了,那是她的噩梦。
白瑾墨闭上眼睛,沉重地叹口气道:“是哥哥没有照顾好你。”
顾若茜沉默着,眼泪打湿了白瑾墨的衣服。
因为任务还没有完成,江时鸢几人又还在泰国,所以准备将傅之衍,沈南愉火化之后,将骨灰带回国安葬。
傅之衍,沈南愉被火化的那一天,下起了大雨。
哭声,满屋子都是71成员的哭声,顾晚凝抱傅亦初哭得像一个在夜幕来临时迷路的孩子。
江时鸢已经哭红了眼,再也流不出眼泪了。
可当 到了火化的时间,工作人员将傅之衍,沈南愉推进去时,江时鸢忽然忍不住,一下子跪倒在地上,哭的不能自已。
江辞痛苦道;“先将阿鸢带出去。”
江夜扶着江时鸢出去,江时鸢静坐在外面的沙发上,蜷缩着身体,把脸埋在胳膊里无声的哭泣。
封宴也来了,封宴慢慢过去,蹲到江时鸢的面前,想为她擦眼泪。
却被江时鸢推开,封宴闪过巨大的不安,那种好像下一刻就会失去眼前人的不安,让他下意识地弯腰把人圈在自己怀里。
“放开我。”
江时鸢越是挣扎,封宴圈着他的胳膊越是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