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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月心也只好无奈地笑笑,很快便将那还湿润的假阳具顶在了他的后穴上,缓缓转动着往里面送。酆元启的菊瓣被假阳具的龟头部分顶开,缓缓地往里面走,酆元启很快便有了些痛楚,不禁皱起眉头,泄出呻吟来,宁月心问了几次,他仍是不要清润露,宁月心也只好继续缓缓地往里面送。这根假阳具的尺寸要比酆元启自己的肉棒小一些,因此倒也没那么难送入,过了一会儿,便整根送入他身体中。宁月心握着笔杆,尝试着抽插、旋转了数下,等到酆元启的身体适应,才扶着他起来。
“启哥哥,感觉如何?”
酆元启皱着眉头,脸上带着些许红晕,神情有点微妙。
“怎么了,不舒服吗?”宁月心又问道。
酆元启摇摇头:“倒也不是不舒服,只是……果然是有些奇怪。”
扭过头,酆元启却发现酆初郢竟然已经在那雪白的纸上写下了一个硕大的“宁”字,虽说不如他平常的字,可看起来也不算丑,作为初次尝试来说,酆元启都觉得他写的很不错。
偏巧这会儿酆初郢写完了字,又抽出了笔,故意对着酆元启挑衅道:“哎,启儿,你可太满了啊,若是再不勤奋点,可就又要被我给落下了!”
男人的胜负欲,就是这么奇妙的东西,酆元启二话不说,也立马开始埋头尝试练习起来。后穴夹着笔,要尝试用此笔写画,不光整个后穴都要发力,臀部、大腿、腰部……全身上下的每个部分都需要发力,最终集中在腰臀之间,以巧劲而不是蛮力驱动毛笔。
任何事初次尝试都未必容易,但对酆元启这等每日持笔书写的人来说,倒也不算太难,尝试了一会儿后,酆元启也找到了控笔的方法,便也将笔从后穴抽出,蘸取墨汁后,也走到纸上,将笔插入后学,准备开始书写。他尝试得专注,倒是全然没注意,自己那肉棒也已经坚挺了起来,这会儿已然翘在身前摇摇晃晃了。只是他依旧是专注的模样,注意力只在笔尖和纸上。而他旁边的酆初郢原本是一脸玩味姿态,可眼看着他这么认真,男人的胜负欲作祟之下,他也立马跟着又认真起来。
宁月心倒是极为懂得“专注的男人最有魅力”这说法,但此前倒是没想到竟然能将男人的专注与如此淫糜、放浪且如此富有情趣之事结合起来,这画面,可当真是赏心悦目极了,简直令她心旷神怡、心醉神迷,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说究竟又多喜欢眼前这画面,而这其中再加上一点男人之间奇妙的胜负欲,这画面更是变得有趣起来,愈发正经,也愈是淫糜动人。
有了酆初郢和酆元启两个“打样”在前,其他人也不再拘谨,纷纷宽衣解带,跃跃欲试,但也正是有了这两个人“打样”在前,其他男人们断然不肯再自己将“肛笔”插入身体了,更不打算“互相帮助”,一个个的都等着宁月心呢。
宁月心一看男人们的眼神就立即看出了他们的意思,也只好摇头笑笑,一个个地为他们插入。男人们对笔墨的熟悉程度本就深浅不一,因此对着“肛笔”的控笔能力也各自不同,有像酆元启、酆初郢这样稍作尝试便可书写的,却也有像褚槐鞍和程涟这样尝试了半天都不得要领的,还有像酆庆康、酆庆隆这样本来善于书画却控不好这“肛笔”的,一时间,这场面可当真是热闹、色气又滑稽,实在是有趣的很。
但无论是已经掌握了技巧在书写作画的,还是依然在地上胡乱尝试的,鼓捣了一会儿之后,男人们也各个都被那“肛笔”给折腾的男根勃起、肉棒挺立,眼前的画面于宁月心而言是愈发“养眼”了,她靠在石桌旁,一边品茶一边欣赏着,实在是惬意得很。身下亵裤被脱去,虽有衣裙遮掩,却也遮不住她浑身泛起的情欲之色,正如男人们在不觉间肉棒挺立,她也在不觉间股间湿润、爱液泛滥,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流,不觉间,身下都湿了一片。可她暂时依然只是打算专心欣赏,不去打扰男人们。
酆元启和酆初郢依旧是一副认真模样,貌似还在较劲,可他们一个肉棒已经紧贴于下腹,就连根部绷紧的阴囊也清晰地暴露无遗;一个肉棒直挺挺地支在身前,乳头和龟头上的小铃铛摇摇晃晃。酆元澈的脸色可没他们二位严肃,一脸玩乐模样,却也完美地融入二人之间,那二人写字作诗,他便肆意绘画,时而泼洒山水,时而勾勒树木花草,宁月心倒是才亲眼看到他画功如此了得,用后穴都能画的这么好。
百里淳义和魏威也是平常提笔写字颇多的人,两人在地上尝试、练习了好一会儿,这会儿似乎终于找到了些门路,这才刚沾了墨,上了纸,也打算开始尝试一番,却又生怕破坏了前面那三位的创作,倒是在他们三个的极力劝说之下,他们才到另一边去自行创作。可这二人也颇为专注,似乎也未曾察觉他们的肉棒也早就昂扬挺立,甚至没注意到自己每次动笔都禁不住泄出呻吟声来,以至于肉棒前透明的汁水滴落到纸上时,他们才注意到彼此的模样,禁不住羞耻难当,也不禁相视而笑。
酆庆康和酆庆隆竟不小心成了“难兄难弟”,二人相互扶持着尝试了好半天,倒是能勉强写出笔划来了,但两人平常很擅长书画,自觉自己写出的“肛书”水平不怎么样,不禁无奈摇头,也不好意思上纸,也很快察觉彼此都已经肉棒挺立、满头大汗,禁不住时时地朝着宁月心这边看,宁月心自是也注意到了他们的视线,但她却笑而不语,只是示意他们去纸上与父辈们一起创作。
至于程涟和褚槐鞍,也是尝试了半天不得要领,感觉自己仿佛在跟后穴里的那笔打架,打来打去也没能征服那支笔,倒是将自己给弄了个大汗淋漓、肉棒勃起,险些将自己几次险些弄到高潮,也只能勉强画出一些最基本的点和线来,但仿佛也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只是乱写乱画。但两人还是被酆元澈给拉到了纸上,他们不必客气,随意乱画就行;他的两位皇侄自然也跑不了,酆庆康和酆庆隆推脱了几次,最终也被拉了上来。
宁远涛是其中相当特别的一个。他平常提笔书写的机会倒是没有百里淳义这样的文臣、魏威这样的太医多,可身为将军的他,却并不只是一介武夫,自己倒是不敢说文学素养多高,但也是相当不错的,也写的一手好字,甚至宁月心写的那一手好字也都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众人知道他是后穴经验最少的一个,便也都很自觉的将假阳具尺寸最小的那枝“肛笔”留给了他。宁月心为他插入肛笔时,他自觉与平常后穴被插入时没什么不同,起初都只有疼痛感和异物感,他的耗费好一会儿的时间和精力才能客服这些负面感觉,才能渐渐感受到前列腺被摩擦带来的快感。而这一次,当他站起身来、感受着毛笔从下面顶住自己后穴深处的感觉时,他忽然感觉与以往大不相同。而他也是所有男人之中平日里习武训练最多的一个,就连臀部、后穴附近的肌肉也都练得相当坚实有力,因此他用后穴控笔控得竟然还挺不错,才尝试了一会儿,就已经找到了感觉。宁月心远远地望着哥哥,感觉他那一本正经的模样,竟也是如此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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