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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的少女,言辞神情间带上一股残忍的决绝:“这条命,你拿回去。”
“但我有一个要求,你拿回去时,或许要费神掩盖成意外,我愿意配合。不要让我的死,成为我家人紧追不放的疑团,痛快些,也将伤痛降到时间足够就可以愈合的程度。
“又或者…你觉得,我多活了这些时候,既得到了一家团圆的喜悦,也得到尊贵身份的荣耀,想收点利息……”
明媚抬手宽衣,外袍倏然落地。
少女轻轻弯唇,眼含讥笑:“…..也是可以的。”
景珖曾以为,他这一生最恨时,是在秦晁那里得知让景家接二连三遇袭的罪魁祸首是谁,最痛时,是前一刻她对他显露了真切杀意的时候。
可就是这样一个瞧着明艳动人的少女,轻而易举的刷新他的痛恨标准。
眼下的最恨,莫过于她明明清醒的接受过他,却能眼睛都不眨的冷漠拒绝,最痛,莫过于她这样怕疼惜命的人,宁愿把命还给他,也不要他。
比她想杀他,要更厉害啊。
一阵短暂的死寂后,景珖眼中光亮暗去。
他退后一步,弯腰把她的外袍捡起来,仔细为她穿好。
明媚没有抗拒,她低头看着男人修长的手指为她系好衣带,眼中明暗交错。
“坐吧。”景珖转过身,指了指身边的茶座。
明媚看向他。
景珖已率先坐下,面无表情道:“不是说,可以坐下来好好吗?我选第一种。”
明黛发现,明媚最近很少来秦府。
原以为她留在家中,直到邹嬷嬷来送果子时,她才知明媚也很少留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