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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澜以为这是被小瞧了,他非要挣扎着下来走两步,刚挣脱怀抱,双腿猛地发酸。
扑通一声,虞澜不受控制地伏趴在地毯上。
虞澜嘴唇抿起,眉尖紧皱,懵了过后,小脸又开始委屈了。
薄静时赶紧把薄静时抱起来哄:“这地毯怎么回事?怎么还绊倒我们宝宝了,宝宝不委屈,是地毯的问题。我明天让人送个新的地毯过来,不会再让宝宝摔倒了。”
虞澜抿抿唇,把脸埋进薄静时的颈窝。
他现在感觉到了,不是地毯的问题。
虞澜本来没什么感觉,也可能是因为长期保持同一个状态习惯了、麻木了,反正总体来说舒适又混沌,这点不适也可以忽略不计。
现在身体肌肉放松,感官重归,才后知后觉觉得不对劲。
就像舞者可以轻松地一字马,但长期一字马,肌肉当然会酸痛。更何况虞澜根本不是专业的舞者,他柔韧性是不错,但毕竟是血肉做的躯体。
虞澜委屈巴巴,薄静时把虞澜抱在床上,钻进被窝里哄他,一边哄他,一边亲他,又给他擦药膏,将浑身上下都擦了个遍。
当薄静时给虞澜擦保养霜的时候,他惊讶又无语,不知道薄静时是从哪里搞来的这些东西。
难怪薄静时要整理那么久的行李,行李箱又那么重,原来都装了这些瓶瓶罐罐!
不过涂起来清清凉凉,还挺舒服的。
虞澜扒拉着薄静时:“哥哥。”
“嗯?”
“还是你比较有经验。”
薄静时忍不住扯了扯嘴角,他点点虞澜的脑袋:“宝宝,你说错了,我也没什么经验,我只有你一个。你愿意和我在一起,我肯定不能让你受到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