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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了下郁寒在那,小恐龙一边抽牌一边指指阳台。
半夜十一点,正常来说是正在养病中的她早该睡觉的时间了,许知年走过去,拉开阳台窗户,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酒气。
女人慵懒靠坐在沙发里,正一只手撑着下巴,看着外面的夜空。
坐姿随性,翘着二郎腿,旗袍被卷曲的有些皱,开叉处露出白皙的皮肤,在月光下莹白如玉。
似乎是穿着高跟鞋不舒服,一只脚已经踢掉了落在一边,一只半挂着鞋尖搭着。
听到他走进来的声音,女人缓慢转头,目光落在他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月光照耀的缘故,黑眸像是隔了一层白色的雾,有些钝钝的,看不清晰内里情绪。
“过来。”
她忽然开口。
许知年眼底划过一丝困惑,还是走了过去,在她面前站定。
这下离得近了,就闻到她身上弥漫的酒气,跟她信息素是不一样的味道。
“你喝酒了?”
许知年才刚这么问出声,衣领忽的一紧,被一股力道扯着往下一拉,被迫半跪在她腿边沙发上。
但她好像尤嫌不够,眯着眼,按着他的肩膀往下。
两人离得格外的近,甚至温热的呼吸都洒落在颈侧。
许知年几乎是可以断定她喝醉了。
微不可察叹了口气,许知年耳尖泛红,放松下身体,顺从地往下了一些,跟她对视:“喝了多少?”
女人却忽然抬手摸上他的脸,在他下颌那里用手挠了挠,像是在对待什么小动物一样。
而后揉上他的脑袋,把他的头发揉散,在他脸侧吐了口气吹耳朵,在他浑身僵硬时,半眯起眼,嗓音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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