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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灯继续道:“肯定肿了。”
但这句话却是把自己往火坑推了,白说自己作为一个医生,自然要帮他处理好伤口,所以,席灯被强压在床上上了半个小时的药。
*
白在厨房做早餐加中餐,席灯则是穿了白的睡袍坐在他的位置看报纸。白出来时,挑了下眉,不过什么都没说。
席灯就像是得寸进尺的情人在一步步试探白的底线,挑战他的极限。而白在大多数情况下默许了席灯的行为,小部分则是立即惩罚了。
他们两个人的共同之处在于谁也没告白,甚至对未来也没有任何许诺。
白作为情人,相处倒还算愉快,不查岗、会做菜、情事上会尊重席灯,一切都很完美。
安德鲁是第一个觉得白不对劲的,他狐疑地看着白,视线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各种打量,最后还是忍不住问:“白,你谈恋爱了吗?”
从一个上班时间从不会分神做其他事情的工作狂变成一个时不时会把事情丢给助手收尾去看手机的家伙,还有,白平时完美主义加严重洁癖的家伙,居然今天穿了一件不合身的衬衣。
那件衬衣明显不是白的,他走近闻过了,上面有香味。
似乎是一种香料味。
白背对着安德鲁站着,听见安德鲁的话,他动也没动,只是“嗯”了一声。
“……”安德鲁失声了。
他只是问问,虽然他觉得对方很有可能谈恋爱了,但没想到真谈了。日,这世界上居然有敢跟白谈恋爱的人,真他妈的是个英雄。
“男的?”那件尺码不对的衬衣可不是女式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