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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发雌虫仰起头,茫然看向黑发长官。
他从没听强大自持的长官发出过这样的声音,也从没有过现在的感受他的下体好像在瞬间肿起来,胀得像是下一秒就要裂开,热得像被沸水烫过,却奇异地没什么痛感,只是好像被许多小毛刺扎着。
这些毛刺明明都很软,没有给他造成伤害,可竟然比被针刺穿阴蒂龟头时还要难熬。
太痒了……难怪学校里要教雌虫在床上喊痒……不对……原来其他雌虫说痒……哭着说被操才舒服……竟然都是真的……
如果不是雄虫阁下的性器插在他体内,莱尔可能会忍不住自己伸手去抓挠或者乱捅自己的骚穴。
还好雄虫阁下马上就动了起来,粗大坚硬的性器撑开雌穴里的每一丝褶皱,有力地擦蹭过每一处饥渴发痒的内壁。
有一种陌生的感觉从两腿间涌了出来,瞬间席卷了莱尔,像冲垮堤坝的洪水,把雌虫从头到脚淹没,把他冲向危险的未知。
莱尔没有意识到,在和长官共感被肏的瞬间,他就失去了对瞳孔的控制力,雄虫阁下面前失礼地露出了竖瞳。
但和敢在雄虫面前反抗说不的长官不同,服从已经变成了金发雌虫刻进骨血里的本能,就算无力承受这太过满溢的快感,他仍然下意识地服从雄虫的意愿,紧紧咬住衣服保持沉默,只在脑海里无声尖叫。
啊……好爽啊……
甬道里涌出大股的淫水,缓解了抽插的干涩,雄虫阁下发现了这一点后,顶得就更深更狠。莱尔蜷缩着脚趾,不知所措地用力抓住身下的充气床垫,虫甲化的手指轻松地抠破加厚过的合成材料,金发雌虫却完全不知道自己造成的破坏,只是茫然又温驯地被情欲的巨浪一次次高高抛起。
莱尔是这样,与他共感的艾伯特更是无力承受。他在短短一天时间内,已经被肏弄到敏感至极,肿到合不上的双穴被稍稍碰触都难以忍耐。他不仅没法继续走绳,也没法按照雄虫要求的那样不碰触麻绳,抱着粗绳坚持了一小会,就像坏掉一样喷着水从绳子上掉了下来,软倒在地上无力地呻吟痉挛。
指望着他能在绳上射个
结果,艾伯特只射了两次就掉了下来,其中只有一段里的克总阁下变成了普通雄虫,观众们气得破防,甚至顾不上保持安静给雄虫阁下们提供单聊的空间,疯狂在弹幕和评论区大骂艾伯特是没用的废物。
倒是始作俑者早预料到艾伯特坚持不住,也注意到自己的充气床垫已经被莱尔
金发雌虫被艾伯特的感受裹挟着,也正在抽搐着潮吹。他哭到眼睑通红,眼神却带着好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懵懂。可就算还在经历高潮,金发雌奴还是听话地翻了个身,叼着已经被咬烂的雄虫上衣,扭着还在淌水的屁股,发着抖爬到了黑发雌虫身边。
苏路跟着走过来,揽住莱尔的腰,把他提起来扔在艾伯特身上,然后跪立下来,拉高莱尔的屁股,重新操进他的雌穴。
这一次,两个雌虫都发出了带着浓重泣音的呻吟。苏路把手放在金发雌虫脊背,把他压向艾伯特。直到从光脑镜头上看到莱尔的胸肌紧紧贴在艾伯特的背肌上,嫣红的乳头消失在小麦和雪白肤色的交接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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