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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澄沉沉地叹了一声。
其实在应鹤插班之前,他就对这孩子有一定的了解,通过住院期间那几个无聊日夜里的闲谈。
应鹤出生在一个公务员之家,不仅他的父亲官至高位,祖父、外祖父和外祖母都是有极其有影响力的人物。
所以从小他就好像顶着一圈光环,就连算命的术士都会谄媚地表示,这孩子生而不凡将来一定命带权贵。
在这种环境中长大,应鹤难免觉得自己的个性永远无法被看到,不管怎么努力,他以后都离不开被安排的命运。
初澄当初之所以会心疼这个孩子,就是因为产生同理心。应鹤现在做的事情,他在很小的时候也做过。
因为不想学琴,所以把琴弦剪断。不想背诗,打碎父亲的砚台。希望通过离经叛道来被重视,也想通过特立独行来彰显个性。
现在想想,这些想法很幼稚。可是每个人都有幼稚的时候,也有一时想不清楚、避绕不开的事情。
外面的门锁再次发出滴的一声响。
初澄不动声色,把整摞的练习册重新塞回茶几底下,继续安装手里的零件。
时间匆匆,不知不觉,初澄已经在应鹤家里玩了一个上午了。两人谁都没有意识到。
直到手机发出一声嗡鸣,是喻司亭发来的催促消息。
[初老师,我是给你创造了家访条件,但你待得未免也太久了吧?再不回来就没有你的饭了。]
初澄笑笑,刚想回复说马上,手指却又顿住。
他想了想,重新打字。
[换好大儿来叫我。]
应鹤感受到自己的肚子饿,才发现已经是中午了。他随手滑动手机,翻找口碑好的店铺点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