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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三个农民打扮的男性beta惬意地坐在一处喝茶聊天,顺便监督进程。
再向远方望去,绵延不绝的稻田边缘连接灰扑扑的村落,建筑普遍低矮,没有城市里高耸入云的楼厦和穿梭其间的悬浮车,一切保持着最原始的样子。
安宁,富足,与世无争。
十歌就隐居在这里,是村子里唯一的赤脚医生。
纪天音跟那些农夫打听到医生的住址,踏过崎岖小路走向村落。
十歌在村子里租了间带院子的平房,门口的锁倒很智能,需要指纹才能打开——更具体的好处是不用带钥匙。
“交给我吧。”言陵踩着木屐哒哒上前,单手按在门上,那扇金属门就像一团揉皱了的纸,轰然倒地。
纪天音却没急着进门,抱臂等在敞开的门口。
咸鱼再懒见了主帅也要翻身,该是十歌听见动静出门见她,而不是她主动进去。
林间萤放出思维触手,片刻后皱眉:“……屋里没人。”
没人?
纪天音立刻迈过门槛,院落里杂草横生一片萧条,和外面农田的丰收景象截然相反。
前屋改成了小诊所,玻璃柜里陈列一排排没贴标签的药瓶。
从挂出的收费牌子来看,十歌近些年治疗不孕不育颇有心得,拔火罐和治痤疮的生意也很红火。
后屋是他的起居间,一室一厅的昏暗平房里,最干净的就是那张长宽2米的大床。
——没有十歌。
纪天音却一眼看见掉在地上的乳胶记忆枕,床头还有三道短短的抓痕,末端仿佛生生截断。
“人不见了?”
布洛德沉雅的声音从头顶笼罩下来,环住她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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