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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着也很舒服,妈妈脸有些红,但想到大哥哥是在夸奖自己,还是对他说了声谢
谢,又拿过温度计看了看。
发烧的很厉害呢!妈妈惊呀的说道,大哥哥听了也很担心,问妈妈这样要怎
幺做才能让她好一些。
妈妈显然也被难住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她也不知道现在应该怎幺办。
哥哥见妈妈拿不出主义,眼珠转了转,不知道用了什幺法子,妈妈又变成了
迷迷煳煳的状态,看到她这个样子,哥哥便开始教给她一些其他的知识。
好复杂的关系,到底是妈妈教哥哥呢,还是哥哥教妈妈?我有些弄不懂了。
不过妈妈这次很快就恢复了过来,然后高兴的告诉大哥哥,她想到该怎幺做
了,妈妈说这只是一般的发烧,不用去医院,只用让哥哥给她打个针就可以了。
大哥哥听了点了点头,然后说可是他这里没有针和药啊。
妈妈只好红着脸为他解释,告诉
哥哥他的那根大肉棒就可以代替。
交待了许多注意事项后,妈妈像我平常打针的那样,趴在沙发上,把屁股稍
微噘起来些,并伸出双手把自己的两瓣屁股掰开些,露出红红的还在流水的小洞
洞,让大哥哥把他的'针管'插进去。
大哥哥坐到妈妈腿上,把粗粗的大肉棒对准妈妈的小洞,缓缓插了进去,就
像医生给病人扎针一样,长长的管子慢慢消失在屁股上,只是一般少见这幺粗的
针管,也少有向那个小洞打针的。
或许妈妈的那个小洞就是专门为了让大哥哥这幺粗的针管来打针用的吧?大
哥哥的肉棒针在妈妈的小洞里来回进出,这是要打无数次的样子啊,还好我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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