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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病?带什么带,你不觉得怪异我还觉得怪异。
费闻被井意远用力推,向后退了几步,顺势坐在了会议桌上。
西装的扣子被解开个,他似乎觉得是有点不太舒服,又伸手解开了两颗。
井意远看着他的模样,也伸手去解自己脖子上的领结。
双下巴都快给他压出来了,最后还是琢磨不出个所以然来。
无奈的看了眼正搁那儿看好戏的费闻,声音稍微大了点儿:费闻,你系的死结?
系了死结就算了,关键是费闻的这死结拉得很紧,领带虽然不细,但用力过大,井意远怎么扯也扯不开。
死结不挺好,你不是喜欢?带身上辈子吧。
费闻说话满嘴的开玩笑意味,让井意远忍不住想上去揍他两拳。
但不管怎么说,对方有恩于他,做太过貌似也不好。
虽然他已经做过很多殴打费闻的事情了?
算了,我拿剪刀剪了。
井意远放弃最后的挣扎,开始在会议室里寻找可以利用的工具起来。
费闻却脸色突然有些沉,冷声道:领带三万,毁了算你账上。
啊?三万?这是黄金做的?
井意远不免有点惊讶,说起来他本身出生的就是个普通的家庭。
穿进书里之后,对于井意远的家世也算是很有了解。
三万块对以前的井意远可能算不上什么,但是对现在,又对以后呢?
现在的井意远赚到的钱要分费闻半,更何况他现在还没赚到钱。
以后的井意远,要是没了钱,估计只有任人宰割然后送去精神病院?
想到这儿,井意远抬手摸了摸刚刚被自己拧皱的领带,阵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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