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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不懂梭沙哥哥的执着,也不清楚这镯子是他用所有冲锋陷阵的积蓄换的,是缅甸男人换来做聘礼用的。
他一无所有,论财富论功绩都难以望阿爸项背,又该拿什么去问阿爸可不可以把她留给他。
可她足够平易近人,眉眼轻弯,不会拒绝大哥哥的请求,将镯子套进自己纤细手腕,腕口与手镯尺寸正合适,显然是他精心丈量后的结果。
年轻军官俊默面容溢出几分悦然,眸子盯着她戴镯子的皓腕,几个字皆发自肺腑,“很漂亮。”
霍曦落落大方抬起手腕,又在梭沙眼前晃了晃,称赞他的眼光,“梭沙哥哥你看,你的品味真的很好。”
同时,她眼梢瞥见刚从大门进客厅的哥哥,埋怨他屡次逃课的行为,小女儿家似的娇俏比较,“不像那位,每年过生日都是甩一沓钱让我自己去买东西。他恨不得拿钱砸死人了,真俗气。”
“我就比你多出生两分钟,同一天过生日,你还想让我送你点儿什么?你也可以甩我一摞美金,我不嫌钱俗。”
刚从射击场跑回来的双生哥哥边换拖鞋边混不吝怼妹妹的挑刺儿,回过头,目光锁住妹妹的手腕,锐眸危险睨起直指妹妹对面的梭沙。
大抵从那日起,霍曦再没从亲哥哥嘴里听见梭沙哥哥半句好话,最多的形容词是“虚伪”和“人面兽心”。
最后,十五岁那年腊月,兄弟俩的矛盾终于爆发,再四年后,读警校的哥哥因为受贿被父亲亲手送进监狱,一切偏离了原来的生活轨迹。
他们一家也从特区搬到伊洛瓦底江的仰光首府。
来到了这座象征无上权力的天空之城。
——
作者哔哔叨:打打字睡过去了,下一章四千字25号晚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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