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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唤儿子来,可是……”
贾政一进荣庆堂,就发现妻子跪倒在地,他也没寻思着其中的意思,便急忙地询问这事儿是不是出了变故。
“给,你自己看看吧!”
贾母脸色阴沉地将探春地庚帖交给了贾政。这位却是个清高的,看了半天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啊!贾母心下一叹,道,
“这探丫头按着往日的说辞,应该是按着嫡女的养着,如今这族谱上却是庶女,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
说道最后,贾母竟是厉声喝道,在地下跪着的王夫人心中一紧。
“这不可能啊!当年就让珍哥儿开了祠堂,改了族谱的啊!难不成是珍哥儿偷懒没做?”
贾政却是依旧没有怀疑王夫人,颇有些疑惑不解。
“你问问你的好妻子,便知道的清清楚楚了!”
贾母对自家儿子的轻信甚是不满,便也不打算给王夫人留面子,冷声道。
“老太太、老爷,可要相信我,这真的怕是珍哥儿的一时疏忽罢!”
“行了,事儿是不是珍哥儿的疏忽,一问便知!你想让我唤人找珍哥儿对质么?”
贾母却是不疾不徐地道。这下,王夫人便哑口无言起来。她本来就是个木讷地性子,哪里能说出那许多的大道理来,只好喏喏不知所云。
贾政虽迂腐,可也不是傻子,哪里还能不明白这其中的事儿呢?只得长叹一声,对着贾母道,
“母亲,王氏的错,也是儿子的疏忽,只看宝玉与娘娘罢!让王氏好好地侍奉菩萨,为娘娘祈福吧!”
这样的惩治却也显得贾政太过无情,而且贾府的颜面只怕也不存。贾母沉吟了半天,这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