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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玄言转过头却在瞬间撞入锦棠的胸前,脸上不由染起一抹淡淡的红晕。飞快地拉开距离,玄言不解地问:“有什么不对吗?”
“无碍。”说着,锦棠开始手把手地教导玄言如何按孔,又如何调音、发音。
然而,锦棠虽然知道玄言精通各种乐器,依旧教得认真、仔细,仿佛自己所教的就是一个初涉乐器的音律爱好者;而玄言,虽然眼睛看不见但并妨碍他对乐器的熟悉,但在锦棠面前也表现得是个十足十的初学者,时不时提些附和初学者该问的问题。
于是,这一对彼此各有算计的师徒就这么你认真教我认真学地学到了黄昏。
夕阳下,落日的余晖缓缓滑入院中,慢慢地漫过两道背影彼此交叠的身影,并透出点点黄色光晕。远远看去,连着院中的其他景色恍若一幅墨画。
“师父,弟子到现在都不曾听过您吹的曲子,不知可否让弟子听上一曲?”到最后,玄言用以一幅憧憬的口吻对锦棠如此要求。
“等你何时学会了再说罢。”
玄言一阵失望,随即认真地看向锦棠,“那师父与弟子约好了。待弟子学会的时候,师父便要吹上一曲。”
“……好。”
时间荏苒,一晃,又是两年过去了。
此时,玄言已经不是过去人人口中的可爱小师弟,又因身体时常经锦棠调理,足以媲比十七八岁的翩翩少年。
“下山历练?”
“不错。”再过些日子,妖界就会临近琼华派,若是玄言继续留在派中,即便她是他的师父,也不好让他和自己窝在一处避开这场大战。唯今之计,只有两人一起下山,虽然有些对不住琼华,但是……“为师亦会同你一道下山。”
从锦棠的话中听出些别的意味,玄言不再追问,遂道:“那弟子先行回屋收拾收拾,明日再与师父下山。”
“不,你收拾好之后,我们就走。”
玄言一愣,缓了片刻,也不问缘由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