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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夫人松了一口气:“多谢殿下,还是殿下有办法。”
“不用谢,小冲和我关系匪浅,这是我该做的。”话未说完,又咳做了一团。
单云飞忙道:“夫人,王爷身体不适,这就要回去了。”
耶律夫人点点头:“恭送殿下。”
屋内,听付寒君的马车走远,江兰扔开粥碗,扑到江新面前。
江新仍然躺在地上,捂着喉咙,缩成一团咳个不停。
“小新,你怎办样?”江兰扶他。
江新咳嗽着,努力挤出一丝笑:“姐姐吃东西了?真好。”
闻言,江兰再也忍不住,拉着袖子,伤伤心心呜咽起来。多日的痛,多日的苦,都在这一刻倾泻而出。
江新颤抖着伸出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哭出来就好了。”
火盆里的火焰仍在熊熊燃烧,衣服燃起的黑色布片在屋内漫天飞舞,像一只只黑蝴蝶。
马车上,付寒君软软地依着马车壁,闭眼小憩。
单云飞端过茶碗,凑到他面前:“王爷,喝茶。”
他有气无力地摆摆手,忽然睁开眼睛,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
单云飞急忙拿毛巾替他擦嘴,手有些颤抖。
“不必担心。”付寒君淡淡地笑了笑,“若真有万一,有人殉葬本王也不孤单。不像某人,有红颜为他死又如何?我想要,红颜也是我的。”
突然,车外传来一道嘶哑的声音:“不许你再威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