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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抓住杜宾的长发提起她的头,右手捏住杜宾的下巴强行撬开她只张开了一点点的嘴,博士淡漠的脸上挂起了一丝平静的笑容,腰间微微用力对准了那小嘴,狠狠地插入。
龟头狠狠挤开了那张总是吐出各种死板严苛话语的小嘴,撕开了那副一直冰冷的面孔,杜宾的双眼猛地瞪大,突如其来的窒息感反而让她瞬间恢复了些许清醒。
口腔中满是肉棒的腥臭味,嘴被撑的生疼杜宾又不得不控制着自己的肌肉防止自己本能的咬下去,这样一来,反而让博士的肉棒在紧致的口穴中肆意妄为,撑起小嘴的龟头不停的主动磨蹭着杜宾的牙齿,让她感到扭曲的羞耻,却让博士感觉到了不同的快感。
博士缓缓俯下了身,上半身趴在了车盖上,但是脖子被卡在车盖边缘的杜宾却只能稍稍扬起头防止被博士压住头部,这样一来她就不得不稍稍提起身体。
向后扬起头的动作让有些紧闭的喉咙打开,呼吸变得稍微顺畅,杜宾还没等缓一缓窒息的痛苦,博士的腰却再次一沉,撑起嘴穴的龟头在将杜宾的小嘴搅的一塌糊涂之后再次向前一顶,直接顶在了杜宾的喉头,她不禁猛地皱起眉头。
坐在地上的臀部靠在了轮胎上,撑住身体的皮靴踩在地上还不停的滑动着,喉头被堵住,食管和气管都无比不适的抽动着,肉棒向上翘而喉咙却向下,这个姿势让只插进去一半的博士无法继续深入,却能狠狠地顶在喉头。
“保持清醒啊,杜宾教官,要是你被敌人俘虏了的话,这样就失去意识的话,岂不是很快就要堕落了?”“——唔!”略带几分嘲弄的话语让杜宾稍稍恢复意识,她下意识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想象了一下面前的不是微笑的博士而是刚刚那些门口的警卫,顿时,她的双眼变得清醒了很多,就连表情都变得坚毅了几分。
但是这种坚毅只持续了短短一秒,博士的龟头在喉头狠狠地顶弄着,双手突然将杜宾的头向自己的腰扳起,那好不容易变得松懈了些许的喉头变得狭窄了几分,博士的肉棒立刻感觉到喉管顶端的狭窄紧闭,杜宾也拼命的从肉棒与嘴唇之间的缝隙汲取着那不足以支撑如此粗暴的口交的氧气。
扳起杜宾的头,博士强行将龟头从杜宾的喉头抽出停在小嘴里,龟头与冠状沟被喉头软肉卡住强行突破的润滑感让博士发现了不同于深喉的另一种快感,但是喉头被狠狠刮弄的刺激和窒息的痛楚却让杜宾的意识再次一团浆糊。
没等杜宾缓和些许,博士突然扳开杜宾的头,紧致的喉头再次松开,博士的龟头又一次狠狠地插进杜宾的喉头,狠狠地顶在喉肉顶端,力度之大仿佛透过了喉头贯穿了大脑一样让杜宾目眩神迷。
“咕——咕——唔!唔!”“忍住啊杜宾,你可是玻利瓦尔的军人,你可是堂堂的少尉,就这么被插嘴插到受不了,可不配称为我合格的母狗啊。
”博士的双手如同操控杜宾喉头紧致度的开关,插入时,博士就会将杜宾的头向下掰让她的喉肉松开方便他远非常人可比的龟头挤入喉穴顶端,狠狠撞在喉头肉壁上,将那股冲击和腥臭味仿佛要贯穿一样传入杜宾的大脑;拔出时,博士就会将杜宾的头向上掰,先享受着龟头被喉肉卡住的紧致感,在杜宾因为缺氧而双目翻白之前,博士就会狠狠抽出龟头,将被侵犯的喉肉摩擦的滚烫火热,再从杜宾紧致的小嘴中抽出,将肉棒上的口水抹在杜宾的脸上,看着她为了生存大口喘息的凄惨样子,再微笑着扳起她的头,将半根肉棒一插到底。
每次顶在喉头,杜宾的头就会狠狠撞在车盖上,她的双手就会狠狠的抱紧博士的腰间或者大腿,一
直在地上因为站不稳而滑动的双腿悄悄改为了蹲姿,到最后直接变成了双腿大开的跪姿。
插入的时候,杜宾的全身都会向上提一些,跪在地上的膝盖就会离开地面,全身都重量只能靠被博士压在车盖边缘的后颈和垫在地上的皮靴鞋尖来支撑。
偶尔博士会将龟头卡在喉头左右顶弄享受杜宾那快速抽搐的口穴吸吮,那种时候,杜宾坚硬的皮靴就成了折磨,踮脚站立的双足会被坚硬的皮靴挤压的疼痛不已,而双膝重新跪在地上的时候,双足又会产生压迫后放松的快感,让她的双腿越来越疲软,越来越难以支撑她的身体。
感受到身下杜宾越来越微弱的反抗,博士觉得杜宾的喉肉已经开始逐渐习惯甚至妥协于自己的肉棒,博士坏笑着撇了撇嘴,特意换了个阴险冰冷的声线无比嫌弃的侮辱着逐渐沉溺其中的这名玻利瓦尔少尉:“这就是玻利瓦尔的军人吗,还是一名少尉,这不也是个被个伤兵强行插入这张贱嘴就只会用力吸的婊子吗?”“唔咕!唔!”已经放松到极致的喉头突然再次绷紧,博士感觉到抱住自己腰肢的双臂突然再次用力,被自己扣住的杜宾的头也开始左右挣扎起来,重新享受着再次变得紧致的杜宾的口穴,博士毫无怜惜的越发用力操弄着。
除了真正做爱之余,博士也曾经无数次在后方观察着杜宾这名冰美人教官的性格和一举一动,见识过杜宾那可怕到博士都不得不佩服的忍耐力和意志力。
所以在第一次攻陷杜宾时,博士也尝试了两种不同的做法,最终的结果让博士深刻的意识到了一件事——要想让杜宾能够沉浸的享受快感,让她的精神妥协比让她的肉体妥协,更重要换句话说,和让杜宾堕落,没有区别。
——要,窒息了喉咙,被侵犯着身为玻利瓦尔少尉的我,居然被博士不,被一名伤员侵犯着眼前一片朦胧,肉棒仿佛插进了大脑深处搅动着意识一样让杜宾无法思考,在她的眼中,那压在她头上的缠满绷带的人仿佛真的变成了一个她不认得的伤员。
身上这身玻利瓦尔的军服仿佛勾动了过去的回忆,身为一名少尉的自尊被一名伤员按住头强迫性插入喉头的屈辱一刻不停的刺激着她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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