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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瑾?”身后传来一个不确定的声音。
“哟,阿纲下午好啊,还有山本,狱寺君。”我笑眯眯地看着眼前这个表情由惊转喜的少年,他的身后还跟着狱寺和山本。
“你没事了吗?亮司说你要等到下学期才能回来,上次去看你的时候你还不能下床呢。”温柔少年眼里有着明显的担心。
“是啊,不过你看起来真的没什么事了啊。”山本爽朗的笑着说。
“你这女人还活着啊。”狱寺撇撇嘴。
“嗯,大概我是个……怪物?已经没什么事了啦,都是亮司,搞得好像多严重似的,还不让我上学。”说着我朝亮司丢了个白眼。
“哥哥忘了后背的伤了吗?”亮司冷静地问我,我噎了一下,一句话也说不出。
后背的伤……确实还没好。医生说是被利器划伤的,伤口很深都能看见骨头,要完全好利索可能要过一段时间,在那之前需要静养。
“所以说,哥哥一定是爬墙出来的吧?还有,我不认为委员长会让你正大光明的从大门进来,你一定也爬墙了吧?”亮司说的头头是道,还肯定的点了点头。
我只是心虚的低着头。
“所以——”亮司清了清嗓子还要继续说,结果被我打断了。
“我很无聊啊!家里一个人也没有,我都快憋死了。”我委屈地看着亮司抗议道。
“……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了感觉阿瑾似乎……像个女孩子了。”纲吉一脸傻样的看着我说。
“我倒是觉得阿瑾又瘦了,嗯,个头也高了。”山本煞有介事的说。
“所以说哥哥的身体根本就没好还是老老实实地在家呆着吧!”亮司一锤定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