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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溶摆了摆手免了礼,口中却道:“御前失仪,乃是死罪。”
这是暗责她方才打了个喷嚏,在太上皇面前出丑了。
萧章清楚得很,水溶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因而也并不在意,反而笑道:“北静王身份贵重,岂可轻易论死?”
这回却是轮到水溶诧异:“本王说的是你!怎的倒打一耙!”
萧章笑盈盈道:“太上皇在上,北静王不顾太上皇正事擅自论死奴婢,岂不是目无尊上的大罪?”
水溶苦笑道:“你且说说看,叫你来有什么正事?”
萧章小心地瞧了老皇帝一眼,见他面无愠色,这才开口:“无非是贾家的事。”
水溶奇了,站起身道:“你是如何得知?”
萧章静了一瞬,忽而抬眸,嫣然一笑:“若不是为了奴婢的家族,难不成太上皇叫奴婢前来,还是因为奴婢有趣不成?”
北静王一呆,太上皇却是笑了:“果然有趣!小姑娘,你叫元春?”
“是。奴婢生在元月,家中姊妹皆以‘春’字为名。”
太上皇点点头:“你祖母可好?”
贾母曾是老皇帝的乳母,有此一问并不稀奇。
萧章肃容一一答了他的问题,她答得十分得体,太上皇却是长长地一叹:“唉……我在位时,向来宠幸你们贾家。”
萧章有点摸不到头脑,但还是顺势道:“承蒙陛下皇恩,贾家才有今日。”
太上皇摇了摇头,忽然皱眉道:“今日?元春,你对今日的贾家可还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