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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她的口气,白玉堂笑了,果然是她,七年了,没有一点变化,猫儿说云瑞也仍是当年六岁孩童的模样,“久违了……云瑞怎么没和你一起?”
“他睡得正香呢,我没叫他起来。”俞静姝哈哈一笑,“白五侠相见他呀?我下次带他过来!”
正说着,展昭走进来,对俞静姝说道:“跟展某来吧,俞姑娘。”又看了眼白玉堂,眯着眼睛温和的笑,“白兄一起吧。”
这样温和的笑容,难以让人拒绝,不过白玉堂可不是别人,眉毛一挑,心道这猫又要使坏,问他:“往何处去?”
“哦,大牢。”展昭状似随意道,然后就见到白玉堂的两条眉毛皱了起来,露出嫌恶的神情,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俞静姝乐了,这位贵公子一般的江湖侠士是有很严重的的洁癖吧?展昭肯定是知道的,这是故意膈应人哟,展大人也不像表面看的那样是个温和无害的好好先生呀!不过这两个人的关系是真的好哇,俞静姝又一次感叹,每次和他们两个相处,都不会觉得无趣呐。
白玉堂无力的斜了展昭一眼,展昭微笑,好看又无辜,白玉堂不雅的翻翻眼皮,嘀咕:“花皮猫。”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门边,回头对俞静姝说道,“等到开春,我和猫儿来教导云瑞。”又睨了展昭一眼,“爷走了!”说完,便飘然踏入风雪之中,飞身而起,直接跃上屋顶,身姿飘逸,不一会儿身形便完全融入白茫茫的天地……
俞静姝出了会儿神,白玉堂的性子,永远都是这么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一直听到展昭在叫她,俞静姝才回过神,跟着展昭往开封府的大牢去。
只要庞煜惹了事被展昭发现,那么开封府的大牢是逃不掉的,即便很快就被放了出来,一顿板子也是免不了的,然后他就能安安分分的呆在家里一个月。庞太师对此心情很复杂,一方面对唯有开封府不买他这个太师的面子,对自己儿子施刑感到不爽,另一方面,他自己舍不得教训庞煜,有人帮忙“管教”儿子,并且还有有一定的成效,可偏偏帮忙的是对头开封府,那个包黑子,不爽,太不爽了……包青天的铁面无私的威名远播,所以一听到儿子犯了人命案,又被抓进去了,庞太师急了,恨不得长了一双翅膀飞到开封府去,生怕晚了一步就只能抱着儿子的头颅去找包黑子拼命了~~~~
庞太师正和包拯交涉,他不指望自己几句话就能让包黑子放了自家儿子,只是希望儿子能少受些苦罢了,牢房那种地方人是呆不久的。庞太师根本不相信自己儿子会杀人,调戏良家妇女仗势欺人什么的倒有可能,但绝无胆子杀人!
庞太师絮絮叨叨,话里话外透着一个意思:我的儿子身体弱,牢房里哪能久待,老包你放我儿回家坐牢,老夫保证他随叫随到……
包拯耐心的听着,没有任何松动的表情,只是在庞太师说的口干舌燥的时候奉上热茶一杯,然后再加上一句反复强调多遍的话:一切要按规矩来,不可例外,太师要体谅本府……气的庞太师在心里腹诽不已,这个包黑子,黑,里里外外都黑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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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下的雪咯吱咯吱响,尽责的侍女撑着漂亮的油纸伞,为俞静姝遮挡飘落的雪花,牢房外已经有两个人在等着,一个是皇宫里有一面之缘的书生,俞静姝现在想起来,他大概是公孙策,接着展昭的介绍也证实了她的猜想,看多了电视上留着胡须的中年白面书生公孙,再看这个姿态风流的年轻人,俞静姝感觉怪怪的,这就是开封府的智囊了?
另一个人,则是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视线就没有离开过俞静姝,俞静姝避开他的过于热情的视线,黑着脸,只当他不存在。
赵同可没那么多的心思,害羞难为情什么的从来都没在他的字典里出现过,照样笑嘻嘻的取笑她:“这点冷就受不住啊,啧,裹成粽子了!”又瞧着她头顶上的伞,咧咧嘴,“收了吧,一场毛毛小雪!”
这么欠扁的口气,俞静姝抿抿嘴,绝对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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