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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双手握着琴弦,用力往两侧一拽。
然后赫斯塔尔就能看见生命是如何缓慢地离开那双眼睛的了:那双眼里有某种难以名状的东西暗淡下来,就好像一扇无形地窗户关上了。人活着的时候无论多么出色、多么与常人不同,死去之后都是如此;生命的光辉给予了他们这种特异性,而实际上大部分人把它运用得是如此的平庸。
他松开手,顺着束缚住麦卡德的那些琴弦看上去,阿尔巴利诺那束缚着他的那些弦很巧妙地汇聚在一起,在天花板下面编织成一股,最后从中间引下一根来,固定在船舷侧面的一块木板上。赫斯塔尔看了那根弦两秒,然后用刀刃撬开了和木板缠结在一起的那个结。
于是固定着麦卡德的那些琴弦骤然松了,这被固定在半空中、和其他遇害者比起来近乎完好的躯体轰然倒地,沉闷地倒进了一地尚未凝固的血泊和残肢之中。赫斯塔尔面无表情地迈过这身躯,踏上了阶梯最高的一阶。
——“木船”内部的阶梯顶端是个还算宽的平台,平台与祭桌相接。这些台阶其实本身比较平缓,最高的那一阶也与能达到人胸口高度的祭桌有一段相当的高度差,现在祭桌的桌面差不多到赫斯塔尔的髋骨附近。越过祭桌洁白的桌布、错落地摆放着的宗教仪式用的银器,被吊在祭桌的另一边的是卡巴·斯特莱德。
这个实际上已经六十出头的男人此刻惊恐地望着赫斯塔尔,当上帝的雷霆和愤怒毁灭索多玛的时候,亲历者或许也不过是这种表情。当注视着这惊恐的面孔的时候,赫斯塔尔近乎很难把他和三十年前那个常常面带微笑的神父联系起来。时至今日他依然记得那个神父说话的语调,他如何用轻柔的调子让他的男孩们感受到不见血的威胁,但是这明晰的记忆与斯特莱德的面孔之间依然隔着一层如磨砂玻璃般模糊的隔阂。
这令他清楚地知道有些东西终究改变了——他绝不承认自己被对方塑造了,但依然不可避免地被漫长的时光和苦痛改变了。此时此刻站在这里的已经不是当年唱诗班那个十四岁的金发男孩,神父也早就不如记忆之中那样令人恐惧。
他握着刀子,鲜血浸透了他的皮肤,刀柄在手指之间打滑。斯特莱德惊恐地注视着他,如果斯特莱德此刻还能开口,他一定也会忏悔、会祈求、会给出一些听上去足够好的承诺,可是他再也不能了。赫斯塔尔仍感觉有些东西哽在他的咽喉里,某些滚烫的液体在他的血管中流动,但是这种东西不再让他感觉到那么痛苦了。他向前走去——
赫斯塔尔忽然猛地顿住了脚步。
他慢慢地垂下头——此刻他就站在那个木质的平台的边缘,也是设计上将倾的木船的尾端,而阿尔巴利诺就站在下方的地面上,只比他略矮一些。
现在,阿尔巴利诺慢慢地、慢慢地单膝跪下,用一只手轻轻地握住了赫斯塔尔的脚踝。
赫斯塔尔在薄薄的西裤布料下面感受到了对方指尖的热度,他刚刚想要说什么,阿尔巴利诺就低下头去,轻而缓地亲吻了他的鞋面,手指亲昵地卡在他脚踝骨头下面的那个凹陷处。
赫斯塔尔终于开口了,他低低地说:“阿尔巴利诺——”
然后礼拜日园丁抬起头来看他,忽然笑了。赫斯塔尔看见了那双绿色的眼睛,瞳孔扩大,虹膜被漆黑的瞳孔挤压至细而薄的一环,里面写满情欲和比那更加深刻的东西。阿尔巴利诺的嘴角翘起,嘴唇嫣红,下唇上擦着一道刚刚附身的时候不小心蹭上的、还未干涸的血迹。
“当基督的门徒们看见祂在海面上行走的神迹时,他们会觉得祂理应被他们顶礼膜拜。”阿尔巴利诺仰着头,慢慢地说道。
“——此刻的我也是这样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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