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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吸一口气,躬身一拜:“下官有罪,无颜继续掌管庆州府,日后庆州府诸事,皆由殿下定夺。”
楼喻露出笑容,和气道:“庆州府今日事端频发,恐生异状,我忧心诸位大人安危,特派府兵围守府衙,保护诸位大人人身安全。”
有人反应快,忍不住问:“殿下何意?是要软禁我等?”
楼喻笑道:“这位大人言重了,只是府衙有重兵把守,更加安全。”
那人还欲说话,一把刀瞬间架在他的脖子上。
庆王妃秀目圆瞪:“再废话,割了你的脑袋!”
她出身武将之家,祖上曾混过江湖,身上多少带点匪气。
今日之事,她已看得明明白白。
宝贝儿子不声不响弄出这么大的事,也不知经历了多少危险,她这个当娘的既骄傲又心疼。
心头本就乱糟糟的,听这人忤逆儿子,实在忍不住拔刀痛斥。
那官员吓得一哆嗦,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楼喻暗笑,他娘可真是神勇!
在庆王府的武力威胁下,庆州府一切事务尽皆交由楼喻掌管。
楼喻问李树:“南市火可灭了?有无伤亡?百姓有无财产损失?”
“灭了,除一具焦尸,并无其他伤亡,周围百姓亦无损失。”
楼喻又问:“郭府田庄被袭,有无伤亡?损失如何?可查清匪贼为何人?”
李树恭敬答:“十数人受伤,无人死亡,只是庄子上值钱的都被抢劫一空,匪贼行迹神秘,不知所踪,但据说,其中有一人高鼻深目,不似大盛人。”
“哦?”楼喻瞧向郭濂,“难道是北蛮人与大盛山匪勾结,残害无辜百姓?”
郭濂:“……”
他再次为楼喻的脸皮之厚感到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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