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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关着你?”
银容微微挑眉,捏着糖酥的手顿了顿,少顷,略显笨重的身子往后方的软枕靠过去,蛊惑人心的桃花眼斜斜看向漂浮在半空中只有一团虚影的盼兮。
“你我为同族,我为何关着你?”
“……”盼兮定定注视着她,唇角勾了勾:“自醒来后,我已在你身边待了八个月,你用秘术将我束缚在你身旁,不是关,是什么?还是说,我得换个你们这里的说法,你要拘着我到何时?”
“怎么,不服。”银容回以浅笑,“你若不服,尽管反抗便是了。”
“……”
她这样说,那她还真没办法,人家比她厉害多了,她打不赢说不过,只能继续憋屈下去。可她不会轻易放弃的,据传魅族虽有实体但终究不是人类,生产时会灵力尽失,届时她再寻机会逃跑。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银容似乎有洞察一切的本事,又或者二人为同族,她能心灵感应到她的一些想法。
盼兮闻言,便收敛起小心思,随手把玩起玉瓶内的海棠花来,将那些娇艳粉嫩的花瓣脱离枝干,绕着暖和的屋子四处飘飞。
偶尔,花瓣从塌上女子高耸的腹部飘过,盼兮的目光追随着花瓣,妖异的瞳孔深处一抹杀意闪过。
便如她所料,银容生产那日,一直束缚着她的精神游丝变得十分虚弱,她不仅能顺利逃走,还能动手杀了她刚诞下的儿子——牧云笙。
盼兮飘到血腥味极重的床榻前,属于她的精神游丝缓缓探入纱帐之内,有目的的朝襁褓之中嘤嘤啼哭的婴孩飘去。
突然,一片雪白的衣袖挥退精神游丝,以保护的架势覆盖到婴孩身上。
“我说过,我没有关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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