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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还有些哭不出来的云英喆吓得大哭。
张蓓连尖叫都没来得及发出,捂住火辣辣的脸,抬头惊恐不已的看向云弘业,“你....你打我做什么?”
“我让你住进来,没让你动手伤人。”
伤人?
张蓓这才看见,站在管家身旁的云耀泽左手手臂淌满了血,伤口触目惊心又长又深,血迹一路从客厅的茶几延伸到眼前。
怎么会这样?
带血的水果刀就掉在茶几边上,那把刀并不锋利,切水果都有些钝,用这样一把刀划自己....
云耀泽,到底是有多狠?
对自己都残忍的人,往往对别人更残忍。
张蓓很后悔,她太小看云耀泽了,“这不是我伤的,是他冤枉我,弘业你相信我,你知道我平时很胆小的怎么可能伤人!”
“我没冤枉你,”云耀泽简单陈述‘事实’,“我吓哭了你儿子,所以你拿刀划我。”
“不,不是的!”
云弘业不想再多听,吩咐了管家把人关起来,“小的关到另一个房间。”
管家喊了两个雇佣,将又哭又叫的女人和孩子拖到楼上,房间里的隔音好,吵得再大声都不影响楼下谈话。
“需要我叫医生过来吗?”云弘业一改刚才的严肃,眼神里透露着满意。
云耀泽顿时了然,“你试探我?”
“这不叫试探,这叫培养。”
他知道大儿子一直反感他外面的女人和私生子,所以他才要把人带回来,小部分原因是张蓓确实年轻床上功夫好,更主要的,是要激怒大儿子,不论是反击还是争取自己想要的。
都得不择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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