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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锦衣卫再次到来,潘涛脸色很难看,却不得不打起精神应对。
刘敬在他们家转了一圈,目光在他们脸上一一滑过,问道:“当日挂在廊下的这只纸鸟是谁做的?”
潘涛看到他手中的纸鸟,心脏狂跳,打哈哈道:“大人说什么纸鸟,那日混乱,家人心惊胆颤的,潘某全然不记得什么纸鸟了。”
刘敬似笑非笑的看向他,手在刀柄上点了点,一旁的潘柏连忙道:“大人,这只纸鸟是我挂的,我在外面的小摊上看见,觉得有趣,便买回来挂着了。”
他冲进屋里拿了一袋子银钱,塞进刘敬手里,恭敬的道:“大人可是嫌这纸鸟碍眼?要不小子再买回来……”
刘敬收了钱,冲他们哼了一声,没有将纸鸟还给他,转身离开。
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是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来索贿,还是真的从这只纸鸟上发现了什么,只是顺便收一次钱。
不论是哪一种,潘家都耗不起。
他一走,潘涛就道:“我们不能再留了,明日就走。”
王氏:“可是东西……”
“带不走的送给邻里,不然就留给下一个屋主吧,明日一早我们就启程。”潘涛打断她,“性命要紧,锦衣卫显然已经盯住我们不放。”
王氏忧虑不已,压低声音道:“我们就这么走了,万一她找回来不见我们怎么办?”
潘涛:“噤声,从此以后不准再提,小心隔墙有耳。”
潘涛有些悲伤,心里密密麻麻好似被蚂蚁啃咬一般,三天了,她要是能回来,早就回来了。
潘涛进屋去告知母亲明天一早启程的事。
潘老太太张了张嘴巴,想问,却又不敢问。
锦衣卫无处不在,谁也不知他们此刻躲在何处窥伺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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