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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没有长盛不衰的东西,
朝廷如此,你我世家更是如此,
当初的神夏多么辉煌,居洛驿而定天下,可现在呢?
还不是该崩就崩了。
你我世家更是如此,该退的时候就要退,不要执拗,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过刚易折啊。”
徐天德一脸感慨。
“再说,你怪他对周善过于无情,不念及当年的老兄弟的情谊,
那我又问你,你要是坐在那位置上你会如何?
你能忍受,他人意味的在你眼皮子底下安插亲信?把持户部?掣肘国子监?
他忍了多久?他看在周善的面子上,又放任了多久?
没出事之前,周家可是一直都是我大乾第一士族,就这份容人之量还不够?
是周兴不知足啊,是周善管不住自己兄弟啊,这怪得了谁?”
徐天德再问。
钱松依旧没说话,依旧在和手里的牛肉干较劲。
徐天德也不气,他知道自己这个老兄弟在听他说话,只是碍于面子装傻充愣,故而继续说道:“你要知道,他是皇帝,不再是当初的吴王,他是九五之尊,不再是当初和你我在潜邸里面纵马游江的赵老八,
他可是一国之君,一国之主,能做到这样,已经是他仁至义尽了,你还要他如何?”
徐天德再问。
钱松依旧不说话,依旧哼哧哼哧的和手里的肉干较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