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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颜,天冷,别喝。”凌庚新把茶碗拿开,却从锅里端出一个碗来,“吃蛋羹。”
“咦,你什么时候做的?”安若好被泥碗烫了那么一下,连忙放开,凌庚新笑笑给她端到桌上:“就刚刚。”
“真是,什么时候做的我都不知道。”安若好被他按在桌前,凌庚新递了汤匙给她。
“二哥,你也吃。”安若好可不是吃独食的人,给他吹凉了喂给他。
凌庚新犹豫了一下还是吃了:“笑颜,你吃,这就是给你补身子用的。”
“补身子?”
“王婆子说,你几个月才有一次月信是身体出了问题,得调理。二哥买不起那些贵重的药物,婆子说蛋羹也是一样的。”
安若好点点头,又歪着脑袋看他:“二哥,你怎么什么事都问王婆子?”
“爹临走的时候交待的,说有什么不懂的就问婆子。”凌庚新倒是诚实,压根没领会到安若好的揶揄。
“你好听爹的话。”安若好吃了两口蛋羹,忽而想起吴得仁来,“二哥,姨父怎么样了?”
“那贪官要了姨父的大半家产,把姨父放回来了,将近年关,那贪官估计是缺钱花了才随便找个由头把姨父关起来。”
“这么说,吴家没事了?”
“嗯。我今早上去看了,吴府的封条已经撕了,我也进去看了姨母。”凌庚新顿了一下,“姨母和表弟的气色都还不错,就准备着要过年了。”
“哦。”安若好听说吴家没事,心里也松了口气。虽说没多亲密,但毕竟还是亲眷。
安若好吃着蛋羹,凌庚新不说话,她一抬头才知道他该是吃醋了:“二哥,你吃味了?”
“没有,只是心里难受。”凌庚新还真坦白,“我总觉得表弟在你心里不一般,我心里就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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